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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鐘碾壓,被掛在絞刑架上折磨致死的反派!
靠,怪不得說是個配角。
跟男主同住一個屋簷下那麼久,就看不出來人家金手指有多大?就沒想過棄暗投明、從善如流地拜倒在人家貴族小殿下的……風衣下?
或者,實在沒那個覺悟的話。您左右跟人家處好關係,日後東窗事發也好打個感情牌。
好傢伙,這位爺作為房子的主人、大偵探的室友,生生把倆人日子過得井水不犯河水。
想著,他拒絕了旁人攙扶的手,如同個沒有靈魂的提線木偶,失魂落魄地跟著僕從進門。接著任人擺佈地被換掉鞋子、脫下潮溼的外套。
唐燭全程一言不發,眼偷偷去瞥身旁正在脫大衣的青年。
甚至是管家小姐發現了他身上那被撕開了口子的可憐襯衫,驚呼起來時,視線也沒有立刻移開。
還是跟隨著付涼的視線,他才垂頭去看自己身上那塊被管家指著的布料。隨後毫不客氣地掀開,對著那條參差不齊的裂口沉思起來。
嘶,書裡對這個反派室友的描述,除去每回暗中對男主使絆子,其餘並不多。
粗略地看了一遍,他只覺得那人平素存在感極低,做事大約是板正的。
這才小聲搪塞:“嗯……是我,是我不小心弄破了,沒關係。”
“什麼叫不小心,天吶,您從來也沒……”
他這邊受著數落,付涼已經披了居家長袍坐到窗邊,隨手從桌面端起杯早茶。
“今早我就提醒您了,不要那麼著急拿唱片,或者隨便打發個人去。也不看看外面是什麼天氣。幸虧遇見了小殿下,否則您還不得淋著雨回家。不過說起來,您的唱片呢?”
沒記錯的話,這管家分明是反派僱來的,怎麼嘴上偏幫著付涼?
操,光環也忒大了些。
唐燭心裡憤憤不平,經她一問才意識到話中指的,是被自己遺忘在水窪裡的那個油紙包裹。
總不能說被丟了,如果他如此寶貝那玩意的話……
“沒有拿到嗎?不過最近閉港,晚一些也正常,您待會留個地址,等下午我派個人再去看看。”
“不用了。其實我……我今早……”
“你今早起床後沒有坐家裡的馬車,反而徒步走了一段,因此褲管濺了些泥點,並且早在我遇見你時就已經很乾了。”
付涼的嗓音響起,語速並不慢,但與之細品早茶的畫面加起來,顯得從容不迫。
其實說實話,唐燭全然沒料到對方此刻居然會對他的行程感興趣起來。
畢竟那人一路上保持緘默,只有自己顯得坐立不安。
青年此刻正放鬆地坐著把高背椅,視線全程只落到窗外的景色,繼續快速道:“但你最後還是要坐車的,否則那個時間點不可能出現在碼頭。所以你是約好了和人碰面嗎?是朋友?還是其他什麼人?”
“是、是朋友。”唐燭完全沒意識到問話中的陷阱,只順著說:“我們約好了一起去,所以先去了他家裡。對,分開後,我遇到了爆/炸事故……”
落地窗前的人懶懶挑起眼簾來,示意他繼續。
他被看得有些心虛,畢竟作為早晨剛與反派接過頭的臥底,說起謊話來的確不算容易。
“當時唱片掉到了水窪裡,周圍太過混亂,我就把它忘記了……”
付涼的眸子平靜地盯著他,唐燭看似挺直地站著,實際上背脊已經滲出層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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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應該早在自己開口的一瞬間,就已經開始暗自嘲諷這些可笑的謊話了,他想。
誰知等來的並非對方的發問,而是管家小姐再次驚呼。
“您是說您遭遇了爆/炸事故?!怎麼樣?有沒有受傷?!”
唐燭被她連攙帶扶地摁到付涼身側的椅子落座,繼而早茶餐點全數招呼上。他欲要起身不得,只能努力解釋自己完全沒關係。
如今他的餘光全數在付涼身上,毫無興趣品嚐手中那杯英式紅茶。
與預想大相徑庭,對方彷彿是相信了自己的措辭。隨手捏起茶几上的報紙,便沒再問其它。
唐燭終於短暫地鬆了口氣。
“早報我已經提前看了。”管家小姐放下精美的小茶壺,習以為常似地朝付涼道:“左下角還是那幾篇尋物啟事,中間當然是宣傳明天的宴會。哦,還有,繆斯監獄有個犯人越獄了,大批警員從昨夜就開始巡街,這個節骨眼上怕是亨特警長也要親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