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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而行,途徑洗手間時,遇見兩個年輕的男人在門旁朝這邊寒暄。
“小殿下,許久不見啊。”
嘶,這聲音,可不就是剛剛……
唐燭又暗自尷尬了一瞬間,沒敢看兩人鬆散的領結。
幸好付涼顯然不記得他們,只象徵性點頭示意便路過了。
還催促道:“快些,我可不想在船上喝明天的早茶。”
他這才鬆了口氣,快走兩步跟了上去。
卻不知,付涼在光線昏沉的走廊內微微皺起了眉。
腦子浮現方才唐燭跑過來時的場景,心底記下了自己鮮有的失誤:原來不是喝了酒才臉紅。
是因為害羞。
寶藏
雨霧再次籠罩住星洲港,窗外雲與海混沌一片。
唐燭走邊認真思索過,如果真像自己猜測的,一切都是船長老頭賊喊捉賊做的一場戲。
不談寶藏是被偷還是遺失,出了事兒第一責任人必然是船長。
他肩負著任誰都不願說出口的秘密任務,代表東印度公司向某處護送寶藏。
如此重擔,要是真有據寶藏為己有的心,大可以借風暴或者任何藉口,假死再帶著寶藏逃走。何必留下來寫好劇本,安分守己地演完,再去公司領罰。
這不純屬找死嗎?
反而,把一切定義為突發情況。
任何事都能解釋清楚了。
寶藏在昨天早晨之前就被人盜走,只不過在付涼到場時,船長因不願將寶藏輕易示人,只委託他檢視了密室。
直到為籌資,船長打算將其取出時,才發現它已經不見。
“所以歸根到底還是他們自己的問題,甚至盜賊多半也是船上的人。那老頭真是,半點腦子不動,張口就質疑你。”唐燭不滿地嘟囔著。
雖然他作為讀者時,還是比較討厭男主的美強人設,但一旦跟這種人成為隊友,安全感和榮譽感可不是增長了一點半點。
付涼並不知道自己已經多出個“隊友”,但竟意外對他的絮叨在意起來。
“你平時都這樣嗎?”
唐燭將標著膀子的手放下來,緊張起來:“你是指什麼?”
“把心裡的想法說出來。”特別是如此容易便能做到。
“呃……可能咱們之前交流不多,我確實是……”一時間,他不知該最先解釋哪方面。
“也就是說,你經常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