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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包圍了。
女士們開始還算得體,只一味地跟他喝酒,問些稀奇古怪的問題。
後頭竟有意無意往他身上貼,或拿那芳香撲鼻的小扇遮擋,順便撫摸過他西服下流暢的肌肉線條。
因為常常參加比賽的緣故,此前唐燭幾乎從未喝過酒。他完全沒有經歷過醉酒,總怕會誤事,好不明顯地謝絕了各位的邀請,放下高腳杯,逃出了人群。
順著扶梯上樓,他在七拐八拐的樓道里尋找到洗手間。剛往臉上潑了捧冷水,冷靜了一秒。
第二秒就聽見背後的隔間內隱約傳出什麼窸窸窣窣的聲音來。
他本有些迷糊,直到在水流聲後,捕捉到明顯的喘息聲。
唐燭溼淋淋僵硬在原地,剛恢復正常的臉重新爬上緋色。更不要說,現在充耳的嗓音,明顯來自於兩名男士。
他顧不得擦拭水珠,便衝出了門。
甫一轉彎,正撞見了獨自憑欄飲酒的青年。
唐燭像抓到了救命稻草,毫不猶豫地跑到人家面前,呼吸都不算均勻:“付涼……”
甚至沒意識到在那人面前,自己的模樣顯得多狼狽。
付涼睨了他一眼。
潮溼的劉海與面頰,水珠隨著喘/息從下顎滑落。面色因酒精變紅,表情像是受到了驚嚇。身上還包裹著紅酒與女士香水味兒。
他收回目光,大概是對他如何從名利場與女人堆中逃出來這件事不感興趣。
“我、我終於找到你了。”說罷,唐燭都覺得自己如同與大人走散的孩童,難以抑制地感到丟臉。
“找我做什麼。”付涼捏著一隻玻璃杯,手指輕輕敲擊著木質雕花欄杆,顯得悠閒自在。
“我想跟你待在一起……”他抿了抿唇,“我是說,跟你一起找寶藏。我不會礙事的,就只是跟著,萬一遇見危險,我還能——”
“還能怎樣”
唐燭咬了咬牙:“保、保護你。”說完之後,欲蓋彌彰地抬手揉了揉眉心。
幸虧付涼腦回路不尋常。甚至看都沒看他,平淡道:“嗯。”
他這才沒被難為情的話搞得無地自容。
見對方沒有再拒絕,他又往前了一步,順著他的視線向下看去。
足足盯了幾十秒,也沒察覺有什麼人可疑或者哪裡不對勁。
“對了,付涼。辦公室裡,你說密室沒少東西,到底是什麼意思啊”他想了許久也不懂這其中有什麼玄機。
寶藏明明被盜,怎麼又叫沒丟
艾伯特少爺完全沒料到他還卡在如此久遠的環節,險些要以為唐燭在開玩笑。但側過臉卻又看見雙清亮的眼,完全不像是在裝。他才得出個驚人的真相。
——居然是真的,這人是真搞不懂!
他有些無奈,重複道:“那地方我檢查過,可也只是檢查了環境。懂了?”
付涼檢查過密室。
旁人無法揣摩,但以唐燭對男主的認知,他完全相信密室的安全性。
而他現在又說,自己只是檢查了環境……
也就是說,付涼當天並沒有見到寶藏嗎?
是了,這同時能解釋船長為何不願說出原委。因為寶藏本身,可能不便示人。
“密室沒有少任何東西……”唐燭重複了一遍這句話,道:“難道,難道在昨天早晨你登上女王號之前,寶藏就不在密室了?!”
震驚之餘,他看見付涼微微頷首。
“那他還質疑你?!”他徒然體會到揭開謎底的愉悅感,一陣頭腦風暴後,斷定:“一定是那老頭子監守自盜。他裝模作樣邀請你去密室,實際就是想造成大家預設寶藏在裡面而且安全的錯覺。然後又假裝寶藏被偷,所有人都看不出端倪來,也自然沒辦法,他就能把寶藏據為己有——”
他正說得全神貫注,耳畔擦過聲輕笑。
這才意識到自己已經強行結案了。滿腔的憤慨就這麼洩了氣。他愣愣地轉臉,正對上付涼的側臉。
是垂眸微笑的模樣,唐燭第一回見。
“怎麼了……”他心頭砰砰狂跳了兩下,問話聲低到塵埃中:“不對嗎?”
付涼將杯中最後的酒喝盡了,視線仍然落在樓下大廳內,答非所問:“剛剛有吃東西嗎。”
儘管如此,唐燭還是老老實實回答:“吃了…一點。”
“走吧。”青年順手將空杯子塞到一個路過的賓客手裡,徑直往樓道深處走去。
他們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