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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和他人不一樣的期待。
“生氣?”而對方聞言幾乎是要被氣笑了,挪了挪後腦在抱枕上的位置,繼續說:“我要是生氣了,你還能好端端坐在我腰上研究怎麼捆我的手比較好?”
“那你為什麼要說…我應該感謝自己醉了……”他的聲音越來越小,嘟嘟囔囔道:“不是指我仗著喝醉……做這種、這種過分的事情嗎?”
“當然不是。”付涼感受著自己手臂緊貼在唐燭面板上的熾熱觸感,笑著挑起眉梢從頭到尾打量著他說:“我是說,如果你今晚沒有喝醉的話,我一定會用你身上這件衣服捆住你的手,然後無論你怎麼掙扎——”
“你、你個混蛋!快別說了!”唐燭嚇得立刻從付涼身上爬下來,恨不得捂住他的嘴。
可等他琢磨過這句話的意思,又不禁紅著眼睛開始躲躲閃閃看向付涼,接著他開始慢蹭蹭往那張自己曾經熟睡過的床邊挪。
唐燭紅著臉往床墊上爬,兩條肉感十足又修長的腿分開,即使付涼已經開始當著他的面鬆開桎梏,也還是哆哆嗦嗦坐在了床褥上。
“我……我沒有醉。”他彎下腰,逆來順受地被絲綢布料包裹出臀峰的形狀,眼見著已經走到自己面前的青年,還是說出那句過分勾人的要求來:“讓我…讓我綁你一分鐘,你綁我一晚上,好不好?”
“唐燭。”
付涼則是緩緩挑起眼睫,視線瞥見就算是他在主動挑起火卻仍舊沒骨氣地瑟瑟發抖的側腰,抬起手輕而易舉解開最後一道繩結,將繩索隨意丟到床墊上,笑著問:“是什麼給了你我的忍耐力很好的錯覺?”
……
事實證明付涼還是高估自己了。
包括他對唐燭的耐心和溺愛程度,畢竟當他把人的手腕捆上時,那隻大狗哭哭啼啼說幾句拒絕的話,用溼乎乎的眼睛求他,“能不能……能不能先不要這樣……付、付涼……”
他便咬了咬牙,把渾身都軟的男人鬆綁,自暴自棄地垂眸看眼自己浴袍下遮蓋不住的下腹,還是舉起雙手送到醉醺醺的唐燭面前,“一分鐘。”
男人眼淚汪汪的點點頭,開始笨拙地綁起他的手腕,像是在完成一件必須完成的任務,整個人都因為繩結的產生而放鬆下來。
而他也難能生起氣來,笑著輕聲哄他,“高興了?”
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