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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薩維爾街很久之前是伯靈頓家族的產業,後來不少裁縫在這裡陸續開了店面用來為貴族富人量身製作西裝禮服,而賣花女就是在這裡出現,又在這裡消失的。最開始注意到她失蹤的人是一個流浪的畫家,他每天都在街頭畫畫,說是很多天沒有見到賣花女,於是向周邊的裁縫店詢問,那時候大家才發現那個年輕的女孩已經消失了足足有三天時間。
可後來,沒人關心她有沒有回來,就連畫家也因為冬季來臨離開了倫敦,臨走前,總之大家都說是畫家臨走前把這件事告訴給了警員。當時的警員接到報案後卻覺得賣花女只是病了又或者離開倫敦,把苦苦相求的畫家打了一頓。從那以後,大家再也沒有見到過賣花女。”
付涼幾乎是一字不差地背誦完那本書關於賣花女的話,接著他用手背敲敲車頂,又道:“至於約翰為什麼覺得這個賣花女非常特殊,首先,前七具屍體其中之一,也就是第七位受害者的遇害地點就在一片薔薇花牆邊,但兇手為了不讓火焰燒燬花牆,甚至把屍體拖行了十幾英尺。於是約翰猜測薔薇花對兇手有著極為特殊的含義。而賣花女盛有花束的籃子上,都會特意以薔薇裝飾。”
馬車停泊,唐燭見青年開啟車門,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另外,就是賣花女的眼睛。”
他緊跟著下車,發現自己身處一棟二層的小樓前。而二樓,正站著拎著燈的約翰探長,朝他們喊道:“來吧,先生們,畫就在一層。”
唐燭在付涼的帶領下,進入了小樓的大門。
在燈火昏暗的大廳內,他看見了一幅畫。
準確說,是賣花女的肖像畫。
付涼顯然也認同約翰的想法,輕聲問道:“她的眼睛,異常美麗,不是嗎?”
“付涼,為什麼剛剛你要問約翰,他買下這幅畫後有沒有發生奇怪的事情?”按道理來說,這幅畫只是流浪畫家畫下一個賣花女,就算是殺人犯把第八位受害者鎖定到了她身上,也沒有理由能得知這幅畫的存在。
“沒什麼,就是習慣。”付涼輕鬆地回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