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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動地回到了母親手裡。”
唐燭也覺得這件事不簡單,“然後呢?”
約翰繼續說,“當年夫人也派人調查過,但是卻發現買家付完錢後無緣無故消失了,沒人知道他是誰。但這頂桂冠卻因此變成了一件很特殊的寶物,因為它本該已經被拍賣出去,畢竟皇室已經收到了如數的錢,但它又偏偏回到了皇室手中。所以,夫人就想了一個辦法。”
他皺起眉,“什麼辦法?”
聽見付涼回答道:“以對方的名義,再次拍賣。”
“是的,這樣一來,所有的問題幾乎都迎刃而解。桂冠的所有者不但是消失的買家,而且所拍賣的錢財會單獨留存出來,一旦買家出現或者是想討要桂冠,都可以給出合理的解釋。於是,在一個月後,我記得特別清楚,倫敦城的冬天,拍賣會開始了。”老約翰的聲音剛開始還正常,但越往後他就像是魂不守舍的酒鬼,聲音飄忽起來,“依舊是成功的交易,但是……但是我們沒有想到的是,桂冠再次被送了回來。”
“就在一個雪天,它被人放在了乾枯了的薔薇花藤蔓上。”
付涼見這人完全陷入了恐怖的幻想裡,打斷道:“後面就是,這頂桂冠被作為了一件隸屬於皇室暫為保管的公共所有物,每逢拍賣會,幾乎都會被拿出來。可人們卻不敢再對此競拍,沒人知道後面隱藏的是什麼,有人說是皇室騙局,有人說這桂冠只能跟隨皇室,總之眾說紛紜。慢慢的,大家只把它當成一件會出現在倫敦大小拍賣會上的展品。”
“可它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呢?”唐燭問道,“掌櫃說,這是信物?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伯爵夫人是想借此表達什麼呢?”
“不……不是信物。”老約翰垂著臉,艱難道:“當年的事情發生的太突然了,夫人沒有時間準備這些。或許這只是,一些小偷,藉著當年的機會從皇室的庫房裡,把桂冠偷了出來,然後試圖私自賣掉它。”
說著,他猛地轉過臉,一隻手扶著腦袋問付涼,“小殿下,你記得嗎?當年知道這頂桂冠放在哪裡的人很少很少,你還能記得他們是誰嗎?”
不等回答,約翰又自顧自敲打起自己的頭骨,“嘖,該死的,如果我像羅曼一樣就好了。啊……如果早知道信物是桂冠,我會時時刻刻謹記當年有關的任何事情。”
而付涼也只是表示自己也記不起來,但他顯然沒有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當年有誰知曉桂冠存放地點的人身上。“就像你說的,這頂冠很出名,存放的地點也偏僻,難找又難賣,對比這東西,如果我是長期在夫人身邊服侍的傭人,一定不會選擇偷這件帶出去。”
他的關注點依舊如往常般稀罕,“比起你正苦心回憶的,我更想知道,當年我母親用那些錢做了什麼?”
而這個問題,卻不是在場的任何人能夠回答的了。
付涼興許也早知曉這個結果,所以從善如流地從桌面上又拿起一封信來。
“或許現在唯一能幫忙的,只有羅曼的記憶了。”
1839年,春。
泰晤士河南岸,皇家植物園正舉行一場空前的學術講說。知名園藝師與植物學教授為參觀者傾情講述著邱園內近乎千種的植被品類以及其科學研究價值。
而人群中某位穿著華麗高貴的女士卻在留意正跟在隊伍末尾的俄國女人。
其原因是方才教授帶著她們途徑一片花草後,向她們介紹了一種名為毛果銀蓮花的白色花朵,據說是在遙遠東方國家的山嶺之中尋得,並且向她們介紹了其在古老東方醫學著作裡的藥用價值。而那位來自俄國的小姐卻不認同教授所說的話,她堅持己見,並且要求教授私下與她聯絡,答應為植物園提供花朵的正確資訊。
……
“……可教授並沒有聽從我的解釋,即使我知道那株花其實是俄國東方的烏德銀蓮,它們並不來自中國西南的山嶺,而是喜歡生長在灌木叢或者針葉林的陰影下。親愛的伯爵夫人,您不可能知道我在聽說您完全相信我,並且為了我單獨致信皇家植物園時,有多麼感動與歡喜。就像您當時對我說的,我也同樣為您感到驕傲,夫人。期待有一天,能與您再次相見。1839年4月12日,於彼得格勒。”
付涼將這句話讀完。
“這是……總督夫人十一年前寫給伯爵夫人的信?”付涼的母親這是在一年後又藉著寄信的時機,把那封信寄還給總督夫人了?
“是,羅曼說當時他看見信封裡裝著的,就是兩張新舊程度完全不一樣的紙張。而這是第一封,寫信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