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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到你面前,引起你的興趣,小殿下。我希望你能夠幫幫佩爾。”
付涼也終於在注視下輕飄飄問:“為什麼要我幫忙?羅曼,你是俄國首屈一指的天才,不是嗎?”
對方垂下眼眸,苦笑道:“我……其實我並沒有完全欺騙佩爾,珍珠號到達倫敦以後,確實有人要去醫院做鑽孔手術。”
唐燭幾乎要以為自己幻聽了,他揚聲打斷羅曼,“你在開什麼玩笑?你不需要去鑽孔治療,你只是特殊一些,你沒有病,他們是瘋了嗎?”
羅曼只說:“謝謝你先生,我瞭解自己的身體,也知道我並不如別人說的那樣。可父親母親說需要,那就是需要。”
接著,他又將話題從自己身上移開,道:“我知道那些人總有一天要對佩爾下手,可又不確定是早是晚,我怕……”
室內安靜下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唐燭才問:“你想把保護佩爾的事情交給誰?我們嗎,兩個陌生人?”
對方回答:“先生們,雖然這一切聽起來很瘋狂,但是我相信你們,因為但凡是小殿下答應的事情,都無一例外會完成不是嗎。”
付涼覺得有意思,挑起唇笑著戳穿他的計劃:“你篤定我來到頂樓就是為了你手中掌握的有關醜聞的證據?”
羅曼直白道:“對,雖然不知道有沒有其他目的,可我能確定這是其中之一。”
就在唐燭都以為這個委託他們必然會接下的時候,誰料身旁那人開口道:“我承認你是個不算太蠢的人,羅曼。可自負會在關鍵時刻拖累你們。”
付涼的回應幾乎把他長期以來的計劃全部打亂,“你已經接受了十多天所謂的治療,甚至下船後還會去做那個只能讓自己勉強苟活月餘的手術,你以為你現在給出的條件,還能夠與我做交易嗎?”
對面的男人先是發笑,幾秒鐘後他沉默下來,似乎是在思考這場治療究竟給自己帶來了什麼。
唐燭沒有擅自插嘴,因為他猜付涼興許有自己的計劃。
果然,這位年輕氣盛的偵探並沒有放棄委託,而是試圖提高對方給予條件的質量。
“我能明確地告訴你,他們不只是想要佩爾的身份,而是想要他徹底消失。”付涼沒有給那位可憐的俄國男人任何訝異的時間,又道:“他們要的是佩爾的命,且實施計劃的時間迫在眉睫。”
話音落地,他們聽見了來自海洋上的風聲。
風聲下,是羅曼關節緊握的清脆聲響。
“艾伯特殿下,如果你能幫佩爾渡過難關,我可以給你任何你想要的東西。”
付涼挑起眼簾,輕聲說:“首先,停掉你那些愚蠢的治療。”
他的嗓音異常冷靜,“就算它們以愛為名義。”
……
從學生居住區離開的路上,唐燭一直在想一件事,直到身邊提出要送自己一段路的青年捏住他的手腕,開口問。
“想什麼呢?那麼入迷。”
他才回過神來,順著手腕的力道靠過去說:“我是有些好奇,為什麼你從始至終都沒有提我們來珍珠號上的另一個目的?其實只要告訴羅曼我們受了佩爾母親的囑託,是為了佩爾而來,他們難道不是會更安心嗎?”
付涼輕輕摩挲著他的手腕上的疤痕,回答道:“讓羅曼安心下來,反而會使他失去保護佩爾的決心。我沒有告訴他我們的來意,卻故意強調那些人就快要對佩爾下?->>鄭�庋��嘔崮殖齙愣�舶涯切┲瘟僕o呂礎!?br />
嘖。
唐燭甚至有些懷疑這些話是不是出自小殿下之口。
嗯……難不成珍珠號上除去有真假安德烈,還有真假艾伯特嗎?
“笑什麼?”青年微微垂眸望向他掛著燦爛笑容的臉,目光也從滿滿疑惑到逐漸明朗。
唐燭仍舊笑個不停,“沒什麼,就是忽然覺得付大偵探的行事方式變了。”
對方聞言卻是輕飄飄道:“因為忽然覺得如果接下委託的人是你的話,你就會這麼做。”
“……”他怔了怔,下一秒大腦將這句話拆開又組裝,意識到對方是在坦然承認他因自己而改變。
唐燭試圖控制著要發燙的脖頸,偏過臉去看身旁人,僅在付涼面色上瞧見了個正經的表情。
“嗯?還有什麼問題嗎?”青年的語氣平常,可只有與之熟識的人才能知道,這種極少出現的耐心已經接近寵溺。
“咳咳,沒…沒有。”他快速把視線收回,吞吞口水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