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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做出出格的事情,你就有可能見到唯一能幫助你逃出去的人吧?”
少年以沉默作答。
唐燭自此也明白了一切,喃喃道:“所以也是羅曼告訴了你,去倫敦以後你有可能要被迫去醫院鑽孔治療。”
少年依舊沒說話。
須臾,佩爾才咬住嘴唇道:“小殿下,先生,我確實騙了你們。但是除去羅曼的事情有所隱瞞,其餘……其餘的,我沒有說謊。他已經幫了我很多了,我不想連累他。希望二位能原諒我。”
付涼卻沒打算討論說謊需要付出的代價,更沒在意他與羅曼之間的友誼如何,只是按部就班問:“你準備在那裡下船?羅曼這種人不會只給你提供一個尋求幫助的人選吧,他還告訴了你什麼?放心,你不用這個表情,就算你不回答我也能猜一猜,嗯……”
唐燭抬起手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尖,只能暗自替少年捏了一把汗。
“如果我是你,肯定會盡快逃走。從時間與方向看,不出七天,我們就會到達錫蘭。錫蘭目前也是英格蘭的領地,是我能夠最大程度發揮皇室力量的地方,所以他給出的建議就是錫蘭對嗎?”
青年說罷,好整以暇地將二郎腿放下,微微歪頭問:“所以你能給我什麼呢?如果我幫你的話,你和你那位私交甚密的總督少爺,能為此付出什麼呢?”
“我……”
佩爾喉嚨裡發出帶著哭腔的聲音,“我…我也不知道……”
付涼輕輕嘖了一聲,口吻並沒有多少同情的意味,卻還是選擇起身:“走吧,看來羅曼少爺沒有告訴他後續需要承擔的後果,他們關係比我想象中還要好。”
唐燭只好隨之起身,還未走出禁閉室,又聽見佩爾小聲道:“不是的…羅曼並不是為了我……”
他不禁嘆出一口氣,剛走出門就瞧見付涼在門外站著等他。
“唐老師怎麼了?”付涼朝他挑眉,“怎麼這幅驚訝的摸樣?”
唐燭並沒有說是因為忽然發現你現在開始主動等人了,吞吞口水道:“那個佩爾挺可憐的,他可能覺得羅曼是因為自己身體裡的另一個人格存在,才和他做朋友,而這個逃跑計劃也只是為了救另一個自己。”
“嗯,可這有什麼關係呢?得先活下來吧,人們不是經常說活下來才是最重要的嗎。”青年和他並肩而行,看著領隊關上一扇又一扇鐵門,道:“很少有人能接受隨波逐流而亡不是嗎?”
那種人是很少。
唐燭苦笑著點頭,輕聲開玩笑說:“所以都說了很多遍了,讓你以後不要去做危險的事情。”
是啊,超乎生存本能的事情,為什麼要做呢?
明明之前拼了命想活下來的。
付涼發出一聲無奈的笑音:“嗯,唐老師說的是。”
走出禁閉室,唐燭本以為這件事有了交代,畢竟他們只需要去找羅曼,讓他作為朋友去告訴佩爾以後不需要再做這種事情就可以了。
可付涼卻提出和他一起去看看被咬傷的2號房學生。
並且要求陪伴在醫療室的醫生們迴避。
領隊答應了。
畢竟這種要求沒什麼拒絕的理由,因為所有人迴避也就意味著出了問題由他們全權負責。
簡直是免責任務,何樂而不為。>/>
就這樣,唐燭與付涼一同來到了醫療室。
只不過,剛一進門他就發現了四周的怪異之處。
有個早已被請出去的護衛又重新回到了走廊,很警惕地望著他們二人的舉動。
“嗯,忽然記起忘了告訴你。”付涼抬手捏著他的後頸,使了些力氣讓他跟著進房間。
一股消毒水的淡淡味道充斥鼻腔,唐燭再抬頭時,竟發現病床上坐著一個過分眼熟的人。
“他就是安德烈。”耳畔,是青年毫無波瀾的介紹。
他仔細去看對面那個男孩的臉,五官、眉眼,甚至身形都像極了索菲婭的那幅畫。
“安德烈……”
對方聽見這個稱呼,立刻將目光投過來,用依舊帶著稚氣的聲音質問:“你們是誰?”
“你就是思維科夫家族的繼承人,安德烈?”付涼快速打量著少年,隨後環視四周,最後用腳踢來一把醫生用來休息的高背椅示意唐燭坐下。
接著,他又很不近人情地說:“思維科夫斯基早年繼承封地的多是可以派去前線廝殺的將/領,你這種被同齡人隨隨便便咬了脖子就暈倒的人,真的是親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