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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是巫師。”
“二是製造未來的人。”
唐燭甚至以為自己聽錯了,“你是說……”
可下一刻,眾人聽見樓下響起了馬車停泊的聲響。
從馬車上下來的人正是老約翰。他慌慌張張踩著滿地水窪跑進小樓內,口中一直呼喚著付涼的名字。
“艾伯特!艾伯特殿下……”
付涼沒有抬眸,就算那人已經氣喘吁吁推門而入,站在了眾人面前。
還是唐燭瞧見約翰探長手中的一沓卷宗,以及窗外依稀能辨別的皇室樣式的馬車,才問了聲,“探長,你從阿內拉山莊來?”
“是的……我本來按照小殿下給出的提示,沿著當年買畫的線索一路查詢,中間卻遇見了無法解決的事情,於是想向維納殿下求助。去往阿內拉山莊的時候,正趕上大衛先生從白金漢宮回來。在那裡,我終於印證了自己的猜測。”
老約翰的眸底閃爍著興奮的光,邊拿出一張幾乎被揉爛了的紙片邊說:“賣花女這幅畫其實是有名字的,雖然那個名字只在拍賣會上出現過一次,但我還是在大衛先生帶來的檔案中找到了當年拍賣品的名單。”
那張紙片被遞到了唐燭手中,他看看付涼,又看看靠過來的威廉,只能將唯一標註著畫作的名字從名單中摘了出來:“它的名字是…誤入森林的小鹿。”
“是的。”老約翰開始翻起他手中的卷宗來,“而夏爾曾經的畫作裡,恰巧就有一幅關於鹿的。雖然至今為止我沒有見到過它,但是它的名字叫做《阿爾忒彌斯的鹿》,聽說是在展覽會上被一個商人高價買走了。”
阿爾忒彌斯的鹿?阿爾忒彌斯?
唐燭聞言皺起眉來。對於他來說,這真不是陌生的名字。
“被商人買走了?”不過當他反應過來時,身邊的男人已經歡呼起來。
“對!六年前我買下了它!”威廉的眼睛一眨不眨望向正在窗邊抽菸的付涼,喜出望外地介紹起自己是如何在展覽會上發現那幅畫是夏爾的作品,又是怎樣藉著別人的名頭高價收來了它。
可還沒說完,付涼便將菸蒂熄滅。他像是早猜到了會有這麼一幅畫存在,語氣淡淡道:“走,帶個路吧,威廉先生。”
“好、好的。”男人口中向約翰探長碎碎念道著自己早發現這幅畫有問題了,就想著單獨為小殿下留下來,那麼多年過去,終於讓他等到了這一天。
唐燭幾乎在某個瞬間從威廉眼中看見了星星,扶了扶額無奈地跟了上去。
當看到那幅掛在偏廳的畫時,唐燭確實有些佩服眼前這位放棄經營地產生意的商人,作為伯靈頓家族中最小的孩子,威廉少爺這些年在熾天使案上可謂是一擲千金。
“這幅畫描繪的是一則神話故事。”威廉指著畫中光芒照耀到的女人道:“這就是狩獵女神,阿爾忒彌斯。”
畫中的場景像是在歐洲某個古老的城邦發生,一座聳立在海岸邊的建築上正在進行著一場祭祀。
人群中身著統帥服裝的男人正在苦苦勸說走向刑臺的少女,而他的另一隻手則是藏在行刑者的背後催促其將放置在一旁的刀撿起來。
少女身邊站著一位身姿高挑的騎士,緊隨其後的則是滿面痛苦與震驚的婦女。婦女腳邊跪著個身穿僕人裝束的女人,正在低頭訴說著什麼。
刑場外則是黑壓壓的一片人群,他們振臂高呼,像是催促著少女儘快登上斷頭臺。
而在這一切畫面的最上方,才是威廉提到的女神,阿爾忒彌斯。
女神站在雲端,她手持弓箭,頭頂有神光灑下,身邊有獵犬和小鹿的陪伴。在她的腳下是波濤洶湧的大海,海中漂浮著停滯不前的船隊。
唐燭已經很仔細地看了,只能得到這些資訊。他不明所以地望著一旁正在喋喋不休討論著這幅畫為什麼被如此命名的威廉與約翰,目光還未挪開就感覺肩頭搭上了一隻手。
付涼並未忘卻這裡還有一個純正的東方人,毫不保留地向他解釋,“希臘聯軍討伐特洛伊時,聯軍統帥阿伽門農在狩獵中對狩獵女神出言不遜,導致女神發怒在海面上掀起逆風,使得軍隊的船隻無法前進。而解決這個問題的辦法,就是阿伽門農讓自己的親生女兒獻祭給女神賠罪。
阿伽門農於是寫信欺騙夫人與女兒,說是隊伍中宙斯的後代,也就是阿克琉斯不願啟程,除非他能娶到阿伽門農家的女兒。統帥夫人和她的小女兒收到信,聽說對方是驍勇善戰的阿克琉斯,內心十分歡喜的同意了。但令阿伽門農沒想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