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泣音,“不…不好聽……”
“好聽的。”
付涼由衷回答,雖然在這時候任何符合事實的話都像是自己為了聽到那些可愛聲音所製造的鋪墊,但他還是說:“我很喜歡你的聲音,唐燭。”
而往日說過這些,唐燭也只是會害羞地收縮,或者讓床單上浸溼的痕跡更大,但今晚卻不一樣。
男人抬起一條胳膊用前臂擋住了隨時要流淚的眼睛,隨後便鬆開紅腫的下唇,試探性地洩出一聲夾雜著喘/息的泣音。
“唔嗯……”
嘖。付涼就此確定,自己從前的二十多年有極大可能白活了。
於是接下里的時間裡,動情的嗚咽如同床單上的水般從男人口中源源不斷冒了出來。
後面的事情自然也如同那些聲音般一發不可收拾起來。
不知過去了多久。
當付涼意識到自己掌控的時間對唐燭來說太多的時候,男人已經再也沒力氣擋住眼睛。而是雙眼迷濛地癱在他懷裡,像花圃溫房內悉心照料的花朵接納著本不該屬於它們的溫熱液體。
他的身體細細發抖,這讓他回憶起他們很久前在星洲港的小巷裡偶遇的那天。
是了,付涼輕輕為他整理汗水濡溼的碎髮,心道那時候這人也是如同今晚一樣溼漉漉的。
只不過當時是因為淋了雨。
而腦袋明顯還傻乎乎的男人卻用臉輕輕蹭了蹭他的掌心,似乎就算是已經被欺負成這樣還是在擔心他有沒有好過一點。
付涼這才勉強喚回了最後一點自制力,想就此結束抱他去清洗,可偏偏唐燭卻像是從夢中清醒過來,扯住他的袖口拒絕了。
“想、想在裡面……”
不等他辨識這句話的意思,男人又吸了吸鼻子說。
“明天洗…你給我洗……”
午後,當眾人再次聚到咖啡廳內時,唐燭的嗓子還是啞的,腰和腿也一陣陣泛酸。
即使付涼有勸說他不用過來,但他還是想第一時間知曉大家帶來的資訊。
威廉剛坐下就已經迫不及待,不等他們點的咖啡被端上來便拿出自己提前準備好的小抄,向他們展示起來。
“因為賣花女面容姣好,又是個盲人,所以記得她的人不算少。根據街道上商戶的回憶,賣花女並不像是沒有接受過教育的人,與之相反,她精通英語法語和盲文,還對一些文學作品具有自己的見地。有人說,她或許是二十年前法蘭西被推翻的波旁王朝貴族的後代。但這件事並沒有確切證據啊。
她最開始也並不是一直在薩維爾街賣花,比如在十年前的5月到7月左右,長達兩個月都在薩維爾街這種事情那是第一次發生。因為據說,她一般都是跟著人流改變更換自己的賣花地點。而她一直以來販賣的花也很普通,只是有個老闆記得,他曾經在三月份左右,瞧見賣花女在西區賣花,當時他發現她的籃子裡裝有薔薇花想去買一點回家,因為三月初的時候能弄到薔薇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說到這裡,男人又將一個密封的玻璃瓶拿了出來。瓶內則裝有一朵風乾的薔薇標本。
“就是這個,最普通的白薔薇。”威廉說,“但是當時賣花女並沒有同意。原因是她不把薔薇花看成商品,而是喜歡把它送給真正需要的人。”
說完這些,威廉意識到大家不知為何都沉默了,再抬起頭時便發現了原因。>>
只見羅曼將一隻幾乎一模一樣的乾花,擺在了玻璃瓶身邊。
“嘖,真讓人不舒服……”俄國人皺起眉轉臉看向付涼,“你是早知道我們會查到什麼嗎?”
還沒等付涼回答,這邊的威廉幾乎控制不住地探出身來,欣喜若狂道,“殿下難道已經找到答案了?!啊上帝啊,這速度簡直和我以前聽到的傳聞一模一樣!”
“你先別嘰嘰喳喳。”羅曼固執地想要一個答案,開始猜測起來,“因為什麼猜到的?是不是依靠喬治街那群東方人?唐燭和他們認識是嗎?”
被點到名以後,唐燭才終於回過神。
“並不是。”可付涼並不想讓他開口,一邊往他杯子裡夾方糖一邊回答,“只是推測而已。”
對於這個答案,羅曼十分不買賬,“你的意思是說,你只是靠猜測就提前知道了,喬治街後的小巷裡蝸居在一棟樓的數百人中,有個長期以來為賣花女提供白色薔薇的人?”
“準確來說可能不是一個人。”青年的嗓音十分平靜,即使他即將說出的話比任何時候都能引起波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