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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販去指認新郎的同時,還在考慮曼莎究竟在其中充當什麼角色。”
原著中,明明是殺人犯為了向丟手絹者致敬才……
他覺得自己需要重新考慮死者們的聯絡了。
“那你怎麼想的。”唐燭看向付涼,問道:“如果沒有任何猜測,你不會在這裡乾等的。”
青年今天出奇愛笑,道:“不得不說,唐燭。除去今早那些,你今天說的話我都格外愛聽。”
他怔了怔,囁嚅:“是你說,說等待是改變不了任何事的……”
付涼心情還算好,“如果你翻翻手中,還能看見曼莎最近在碼頭買過東西。”
唐燭果然在筆記本中看見新新增的一則線索。曼莎於4月5日買了一張去往倫敦的船票。
“可酒鬼們不是說,她正在攢錢嗎?她重新開始做生意,就是為了買下那東西。而且俱樂部的人也說她在打聽船票。但如果她已經買下船票,那麼她還攢錢做什麼呢……”
難道曼莎才是兇手最想殺的人,其他人只是掩蓋真相的噱頭嗎?
付涼眯了眯眼,等待他看到筆記本的最後一頁。
上面是黑市口紅店主的口供。
“……她打聽過一些奇怪的事情,我們都知道她是俱樂部的人,所以很好奇什麼事情是俱樂部都不知道的事情。
直到那天,她說自己在找一個十年前多次出入星洲的男人,曼莎擁有的線索很少,沒人能幫到她。很多年前,我在去往英格蘭的商船上做水手,不知什麼原因,她輾轉找了過來,答應用阿爾忒彌斯之吻的口紅配方,來換取資訊……”
一個大膽的、匪夷所思的猜測,幾乎呼之欲出。
正此時,樓下傳來警員的呼喊聲:“不好了!警長!指認的時候,新郎、新郎逃出來了!”
唐燭聽見樓下亨特大發雷霆的咒罵聲,而面前的青年卻仍舊面色寡淡,瑩白且微微泛紅的指節有一搭沒一搭敲著松木窗欞。
付涼望著遠處高聳的海涯,“維納給了最新的調查結果,都在筆記本里。”
他的喉結艱難地滾動,似乎提前預感到裡面的內容會使自己不舒服。
“新郎很早便注意到曼莎,並且曾經用假名到訪過曼莎曾經從業的酒吧試圖約見她。可不知為什麼,曼莎卻因為某件事停業了,甚至對很多老顧客躲閃起來,大家都笑話她可能正在談戀愛。這說明…說明新郎第一個盯上的人,或許就是曼莎。”
從一開始,兇手的目標就是曼莎。
“曼莎沒什麼固定的居住地,更無親戚朋友,新郎很難找到她。直到……4月5日,曼莎出面買了一張去倫敦的船票。
巧合的是,與其毫無瓜葛的茱莉亞,在那一天送洗了自己第一條顏色豔麗的連衣裙。4月6日,新娘接受了新郎求婚。”
從曼莎再次出現的那天,新郎便開始佈置棋局。
看過筆記本最後一頁上面簡潔的內容,一場毫無緣由的殘忍的故事開始在他腦中飛速滋長。
“新郎羅斯萊的擇業地點,就是聖瑪麗醫院。”
唐燭不禁想起自己曾經看過的,來自醉漢們的口供。
“……她當時好像短暫地清醒了片刻,只讓我替她拿出她塞在裙子裡的東西,那是一小盒口紅,她剛抓了一把,就在這時候,醫生來了,讓我們退出了房間。”
付涼見他不再說話,自顧自道:“黑/市有人因為偽造口紅大打出手的那晚,也是曼莎被害的那晚,新郎正是被半夜叫回醫院幫忙的人之一。聽其他同事說,居住在港口的新郎,當天卻很快就到達了醫院。”
那是因為,他正是刺傷曼莎的兇手。從皇后大街趕去醫院,並不需要太長時間。
唐燭簡直無法想象,曼莎在被送入醫院後,看見身邊的醫生竟是兇手……究竟有多麼絕望。
想到這裡,他才又勉強開口:“所以付涼,目前唯一的難題便是,兇手為什麼執意要殺害曼莎,甚至不惜將這一切設計成丟手絹的假象。”
怎料付涼立即打斷了他:“不先生,我現在還留在這裡,並不是沒有這個問題的答案。”
“那你……”如果已經弄清楚這件事,難道不是已經可以結案了嗎?
青年的視線依舊向外,隔著白茫茫雨幕甚至能看見遠方碼頭停靠客輪的巨大煙筒。
“我在等人。”
唐燭越愁聽不懂,卻又聽窗前那人道:“十年前,幾乎要破了丟手絹連環殺人案的人。”
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