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緩過來,小聲衝著付涼解釋:“沒什麼,我、我那個……襯衫裡…腿環……”太緊了。
操,就不該聽管家小姐的,說什麼去參加晚宴最好還是裝備齊全一點。
幸虧付涼嘴下留情,沒有調侃他。但是即便如此,他仍舊在黑暗中偷偷紅了臉,邊揉著大腿邊緊跟青年進入塔樓的一層大廳。
瓦斯燈的光芒比起漆黑的四周來說過於黯淡,但依舊能看出殿內用白與金兩色裝飾而成,頭頂如同今日的舞廳般懸掛著巨型水晶吊燈。
廳內別無它物,豪華的地毯鋪滿地面,只剩下四周牆壁展示的油畫。
唐燭不懂畫,更不懂藝術。
他只覺得畫中的人物被描繪得栩栩如生,被光芒照拂在畫布上時,有種他們即將被喚醒的錯覺。
他們路過各類價值不菲的名畫,直至看清某幅時,唐燭才停了下來。
他知道這幅畫。這便是公爵大人邀請的那位來自愛丁堡的,為皇室作畫的畫家。
聽說為了畫出滿意的作品,畫家多次推遲交付期限,直到被維納大人登門催稿,才不得不說明真相。
“他說我的眼睛很難畫。”付涼拎著燈為他照明,口中說著難辨悲喜的話。
“交稿後,還曾給我寫信,問我如果日後覺得眼前的迷霧散去,能否能重新去找他一趟。”
唐燭偏過臉去看他,又聽見青年的嗓音擦過耳際:“畢竟誰也不喜歡有瑕疵的作品,不是嗎?”
“那下回……”他抬起手將付涼手中的燈拿過來,徑直將燈光舉向樓梯方向,口中的話說得篤定:“下回再去一趟不就是了。我和你一起去。”
青年接著光看他的臉,把人看得快同手同腳,才說:“嗯,不得不說,我都有點擔心你是誰派過來的間/諜了。”
唐燭聽見身旁那人說:“冬天,卡文迪許家會派人將這些禮物送回英格蘭,送到白金漢宮,維多利亞女王手裡。”
接著,正當他不知如何回答時,付涼又道:“放心唐燭,如果很不幸我被公爵大人選中,去接手這樁事。就算你不想去,也會找人把你迷暈綁上船的。”
“否則沒有你在身邊,總覺得少了什麼。”
“迷暈”還有“綁上船”。
真是符合付大偵探的人設。
唐燭撇撇嘴,完全沒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