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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爬樓梯邊盤問:“愛麗絲叫你和我一起來偷金幣你就來了?”
青年卻反過來問他:“為什麼你不問她要金幣做什麼,而是覺得我答應這個請求本身值得懷疑?”
“因為你不像是會聽從別人請求的人。”他如實道:“而且愛麗絲能有什麼壞心眼,我路上想了想,既然你答應了她的請求,一定是篤定她沒有受到別人的迷惑做出其他危險的事。”
付涼在前面道路,並推開一扇緊閉的門,“唐先生真是瞭解我,如果沒有感興趣的事物擺在眼前,我絕對不會放棄維納接下來要開的藏酒,反而跑到這棟黑漆漆的樓裡。”
“所以你——”
“等等。”身旁那人倏然打斷他,並且伸手止住了唐燭前行的步伐。
他們站在二樓大廳的門前,付涼示意他將燈關閉。
一瞬間,周遭陷入昏暗中去。
唐燭不懂他們這是在做什麼,可沒過多久,當眼睛適應了黑夜,他逐漸看到大廳內的某個展櫃上,出現了模模糊糊的光斑。
不,不只有一個展櫃上有。
他垂下眼去看身邊的門把手,也發現了同樣的光斑。
“這就是我接受那孩子請求的原因”
付涼解開一直綁在手心遮擋傷口的絲綢手帕,輕輕擦去另側門上的痕跡,然後在夜色中將那一點點熒光遞到唐燭面前。
“如果是我要破壞十二枚金幣集齊,一定繞開那枚漂洋過海而來的小盒子,選擇從這十一枚裡隨便偷一個。”
“你是說…金幣丟了?被人偷了?”唐燭跟著付涼進門,又看著他把瓦斯燈的玻璃罩向下擰了擰,確定牢固後才將它放置在附近沒有光斑的櫃子上點亮。
“嗯。這些發光的是磷粉。”不遠處,青年邊觀察那些光斑邊說:“半月前我來這裡喝茶的那天,公爵向我和維納展示了自己的藏品。包括放在二層的金幣,那些東西,是我父親生前收藏的,算是他的遺物。”
當時還聽說卡文迪許家要舉辦女王的慶生宴,包括銀河在內的富商也會受邀,並且送上禮物。
“那天你就猜到他們準備的禮物…是第十二枚金幣?”唐燭吞吞口水,跟著光斑去到了一個被玻璃罩著的櫃子。
“嗯。”付涼擋住背後的燈光,使得面前那些磷粉能更好的顯露出來:“東印度公司送來的禮物越來越接近埃及,而從數月前他們忽然折返,開始送起靠近星洲的茶了。”
說明他們不但一直在尋找,而且還在最近找到並且返航了。
他指指留在櫃子上那片最大面積大的光斑說:“想破壞這場獻禮的人太多了,所以第十二枚金幣務必會被對方勢力盯著。但它們就不會。於是我就留下了些東西。”
“磷粉?”
“是。夜色裡微微發光的磷粉,可是它們的燃點太低了,蠟燭或者瓦斯離它們稍微近一點都不行。”
唐燭轉臉向付涼的方向,雖然看不清他的表情:“……所以你建議將這裡關閉?等等,公爵大人下令禁足的事情或許也和你有關係嗎?”
對方開啟櫃子上的卡扣,邊往裡伸手邊說:“準確來說,包括收到那封求助信以及到空屋給予回覆,事態一直都在我鋪好的道路上前進。
關閉塔樓後,只有前天,維納派人來打掃過。但即使這樣,門邊的親衛也會對來往的傭人們搜身,確保他們無法帶出任何東西。”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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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才那麼仔細地回覆那封信,銀河緊張兮兮將金幣保護起來,使得那夥盜賊只能把視線放在看似最難的地方。”
不不,這些還不是全部……
唐燭再次吞了吞口水,艱難地道:“你…你還給了他們一個機會。是你找維納大人,讓他派人打掃,為的就是給他們留空子鑽?”
於是前天,打掃那天,透過遠在紅山街的小殿下放水,那些人裡面才能成功藏進一個盜賊。
“啊,唐先生,汙衊皇室可是要進監獄的。”付涼將一個空盒子遞給他,“威脅”說:“謹言慎行啊。”
唐燭被他這副德行氣到,邊開啟那枚沾染著磷粉的盒子邊嘟嘟囔囔:“這裡只有我們兩個,謹言什麼啊。”
“誰說只有我們兩個的。”
對方卻倏然笑了,隨後側過身子小聲道:“助手大人,你真以為他當天就能把金幣帶出去嗎?這裡可不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莊園,這裡是英格蘭皇室的地盤。”
付涼離得極近,他的聲音壓得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