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線移開。
於是維納殿下便看見不遠處的地毯上,被什麼人遺落的小物件。
他向前走了幾步,剛想鑑別那東西屬於哪位賓客,就被一隻手搶先將那失物撿了起來。
甚至還不願再給他多看一眼,收了起來。
維納扶住一直默默站在一邊的大衛,吞了吞口水說:“艾伯特……”
可付涼並不打算理他。
就算他此刻確實很無助:“勞駕你…你能不能告訴我……那東西是、是……”
維納扶著前額的金髮,口中艱難地發出聲音:“腿環嗎??”
付涼並未回答他,只冷聲問:“公爵答應私下見銀河的掌櫃了?”
男人苦著臉,幾乎要說不出話。
須臾,他喘了口氣,像是消化了什麼天大的事,才說:“艾伯特,就算是那樣,你也不能這麼著急。你現在不會就想把銀河要回來,送給你那位……”
青年已經脫下沾染磷粉的外套,“你知道的,新掌櫃繼任後從未對英格蘭表態。我不希望公爵受到欺騙,你跟過去看看吧。”
說著,他便徑直向出口走去。
而維納卻並不想放棄這個機會,追上來提醒說:“艾伯特,如果你真有這個心。我必須提醒你,唐燭和掌櫃的關係似乎並不簡單。”
“不然他怎麼會把寫有金幣秘密的皮卷送給他?”男人又快速說:“還有,我必須解釋一下,這次我並沒有派人跟蹤你的…嗯,朋友。只不過你知道的,東印度公司偶爾也需要在皇室面前獻獻殷勤。”
“那個東西不是給唐燭看的。”付涼終於在樓梯處止住腳步,只說:“銀河找到那個傳承皮卷的家族,又在那些人口中得知了文字的含義。這件事讓某個人很欣喜,於是把它轉贈到唐燭手裡,而目的……”
他垂頭看著一樓大廳已經被關閉的門,“是想提醒我。”
“提醒你?”維納知道事態並不簡單,想到了什麼:“你是不是已經追查到什麼資訊了?那些對你糾纏不清的人,他們和銀河的關係千絲萬縷,但又不能完全……”
“不能完全確定是嗎?”付涼的眸子裡蘊起一片晦暗的光,笑著問:“就算我說有關係,公爵大人也不會為了我,放棄這麼好的一條看門狗吧?”
……
“愛麗絲,你是說你把公爵大人身上的金幣偷、偷來了?!”
唐燭在向愛麗絲“添油加醋”講述自己是如何在最後關頭,把金幣從藏在三樓的那隻洋娃娃體內找出來並且放回原位後,看見了女孩手中捏著的一枚金色硬幣。
“等等,你…你是什麼時候?”
“很簡單。每次在和祖父說晚安以後,他都會彎下腰抱抱我。”愛麗絲撇撇嘴,雲淡風輕道:“那時候拿來的。”
“……”怎麼和他那個哥哥一個樣。
他皺起眉,剛想勸說對方把東西還回去,就聽見對方說:“唐燭哥哥,艾伯特告訴我金幣已經被人偷走了,但是你能夠找到它並且完成我的心願。”
愛麗絲拉起他的手,笑著說:“他果然沒騙人。”
唐燭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想著或許自己一直以來真得對付涼脾氣太好,只蹲下身縮小兩人之間的距離,儘量不想這枚金幣的來歷,問她:“那愛麗絲的心願是什麼?”
女孩的手拉著他的大拇指,很是神秘地靠近他,小聲說:“其實這是法老的金幣,想看看它的魔力嗎?你跟我來吧。”
幾分鐘後,他被愛麗絲帶去了頂樓。
塔樓的小閣樓裡,空間不算大,成年人只能稍微彎著腰才能站立。裡面更沒任何傢俱,只鋪著地毯。
愛麗絲跪坐在靠近方形小窗的地方,把提前準備好的燭臺點燃,隨後又把那隻第二次被暴力拆開的洋娃娃放在了燭光下。
她說:“我們試試吧。”
唐燭坐在她對面,“試什麼?”
愛麗絲說:“拋硬幣。現在是晚上十一點。我們還有……”
“七個小時。”閣樓的木門被人推開。
唐燭聞聲怔了怔,想逃竟無處可去,只偏過臉不去看來人。
可青年還偏偏坐在他們身邊,從一隻盒子裡傾倒出什麼東西來。
是其餘十一枚金幣。
“距離日出還有七個小時。”付涼慫恿著女孩:“練習一下吧愛麗絲閣下,要是在日出的時候整好連續丟擲十二次正面,你的洋娃娃就會復活。”
唐燭想制止,卻見愛麗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