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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
女人後退幾步,避免他將那所謂的禮物再還回來,語氣卻難掩譏諷道:“當初還以為你要提什麼條件,誰知道是幫皇室驗貨。唉,誰讓天底下的人都巴結皇室,早晚有一天得把他們慣出毛病來。”
唐燭不禁發笑,只說:“是,他們毛病是不少。”說著便離開了船艙。
下船回到馬車內,他才鬆了口氣。
幸至少沒與新掌櫃碰面,不過…方才那女人,似乎是掌櫃的女兒?
他試圖在記憶中尋找關於這個人物的資訊,卻什麼也沒有得到。
於是只得吩咐車馬啟程,自己則摘了帽子在車內將那個極其有分量的布包開啟。
布袋子內是一個密封性極好的金屬盒子,推開卡扣開啟,裡面裝著一張破舊的皮卷。
不知是來自什麼動物,像是經過千年百年時間似的,表面已經變得單薄脆軟。
輕輕開啟,上面以特殊顏料塗抹著密密麻麻的符號與圖案,完全看不懂不說,有些痕跡已經極其模糊。
他舉著那塊皮卷,對著窗外的光眯起眼睛,卻只在最後那一行,隱約懂了那個圓形圖案代表了什麼。
“法老的金幣……”
“所以你覺得應當去俱樂部?”
青年在陽臺抽菸,對裡頭還埋頭吃晚飯的男人道:“你就那麼確定,阿爾忒彌斯里有人能將這些文字破譯出來?”
唐燭嚼著塊切好的牛肉,嗚嗚囔囔說:“可是想要弄清楚掌櫃到底是什麼用意,或許只有這一個辦法了。”
付涼捏著菸捲靠在欄杆上看夜景,百無聊賴般:“你可能沒搞清楚,唐先生。不是所有古老文字都像漢字一樣能夠溯洄,更多的文明就像大河決堤,然後改道,最後乾涸在裂土上。”
他又換了炸薯條嚼著,皺著眉聽他這段話,撇撇嘴說:“可是…可是這種東西,我總歸是不會的,不如寄希望於別的人——”
等等。
等等等等。
要說對符號的研究,眼前不換就有——
唐燭這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蠢話,緩過神來時瞧見付涼已經熄滅菸捲準備回樓上休息。
他也沒再考慮,蹭地起身跑過去,幾乎是用抱的,把人留下來。
嘴裡還要好死不死說些後悔的話:“付涼…不是、小殿下,大偵探!那你能不能幫我看看啊?”
唐燭幾乎是忘記了周邊有家僕的存在,雙臂緊緊抱著青年,毛絨絨的腦袋垂在人家手臂上不好意思抬起來。
聲音真摯無比,卻像極了是破罐子破摔的味道:“我真的想知道上面寫了什麼,你幫我看看吧……”
付涼被抱著,本想張嘴說些什麼,又或者如往日般把人拉開。
卻又見男人抬起來幾乎全部紅透的臉,黑黑亮亮的眼睛討好地看他,聲音悶悶道:“幫幫我,好不好?”
又撒嬌嗎?
向他撒嬌……
他意識到這件事後,吸了口氣,感受著手臂上對方胸肌的柔軟觸感,並沒有著急結束這種束縛,而是緩緩說:“你懂的,不是所有東西都像你盤子裡的油炸馬鈴薯一樣,從比利時人那裡開始就輕輕鬆鬆傳了四百年。”
唐燭依舊抱著他,手臂還不自覺地晃了晃:“我懂!你就試試看、只是試試看,你那麼厲害一定有辦法的!我、我也不是…我不是說一定得翻譯過來!我我……我的意思是,算了你明白我的意思!謝謝小殿下,殿下你就是我的救星!”
什麼你明白我的意思。
還小殿下。
真是……
心中雖然不習慣,可付涼抬手拎住他後頸的黑色襯衫領時,還忍不住揚起唇角道:“可以鬆開手了。”
聞聲,男人才如同大夢初醒。身體卻動不了一點,略顯僵硬地停留在原地,後頸卻有緋色迅速蔓延。
付涼看著那塊面板,腦中甚至沒有思考自己意圖為何,手掌鬆開衣領輕輕捏住了唐燭的後頸。
對方在他手下微微打了個哆嗦,有些難以忍耐地變得更紅,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嘴巴里支支吾吾愣是隻發出一聲氣音。
還是他善解人意地從唐燭手中拿過那隻布袋。
只不過又輕而易舉把人往外拎了拎,隨後捏著那塊面板面無表情問:“抱夠了?”
男人被捏的背脊發麻,咬著下唇,很久才小聲說了聲:“夠…夠了……”
紅山街內,除去傭人、工人,或許只有120號那位富商少爺醒得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