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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維納之所以神經兮兮派大衛過來,也是想暗中成全這件事。畢竟這種禮物拿出來大家面子上都好看。”
唐燭越聽越氣:“那他們不會登門嗎?這樣很沒有禮貌,怎麼,你又不是很閒,還白白給他們幹活啊?”
比起他,付涼反而更加心平氣和:“因為對於銀河,這件事他們一定會辦的隱秘,不到最後,沒人能確定金幣會安全地進入星洲。他們甚至不會使用自己的商船、航道甚至港口。”
“他們會尋求替代方式。比如東印度公司一週後抵達的船,比如……”
付涼垂眸看他:“你的私人港口。”
唐燭不禁皺起眉,張了張唇想說些什麼,卻覺得被“拆穿”後的解釋確實沒什麼可靠性。
“你完全對這種故事不感興趣,卻在昨天忽然開始追問管家傳說的內容。”青年已經行至走廊,並帶著他繼續向上走。
那是通往閣樓書房的路了。
“是收到了銀河的信嗎?”那張被揉成團,緊張兮兮想藏起來的信。
“你答應了。”付涼推開了書房的大門,邊走邊說:“畢竟這件事對任何一方都是好事能。”
唐燭咬了咬下唇:“還沒有。”
室內沉寂片刻,接著傳出青年的輕笑。
“為什麼?”面前正在挑書的人起了興趣,轉過身看著他笑:“難不成是因為害怕鬧鬼?”
“我、我是提了條件的。付涼你怎麼又……”又開這種玩笑。
他露出不滿地表情,口吻也控制不住帶著怒氣:“我很困擾,想找機會跟你解釋,你、你別這樣。”
“怎樣?”付涼手裡捏著本書,繼續笑著看他。
唐燭的視線掠過他的眼睛,“就…自己把話說完,還打趣我。”
“沒什麼好解釋的。嗯,我是說你遇到這件事以及答應這件事,很合邏輯。”對方評價。
好一個合邏輯。
他不想再和付涼糾結這些自己絕不可能擁有的技能,只嘟嘟囔囔找了個茬:“總之,你這樣讓我很無措,我怕…我怕你會誤會我和銀河有什麼不好的事情。所以你要是猜到了能不能跟我講一下,我就不用因為這種事睡不著了。”
青年卻是拎著那本書又盯了他一會兒,後來扶著書櫃露出個疑惑的表情,沒來由問:“唐燭,你以前不這樣說話的,是不是腦袋真摔到了?”
唐燭禮貌微笑,隨手抽出本書砸過去:“……”
付涼穩穩當當將那本書接住,依舊保持那個表情,甚至更加不可思議說:“唐燭,真的不要找醫生看看嗎?”
“我說話怎麼不一樣了?”他第無數次忍不住想給這人一拳頭,忍了忍還是沒忍住,拉過旁側的木梯順便推了他一把:“要拿哪本書?”
青年拎著手裡那本在他面前晃了晃,然後在離開前很正經地說。
“現在很像向我撒嬌。”
“啊,您確實很依賴小殿下呢,唐先生。”西里安看著他的黑眼圈,尷尬地笑笑:“不過這完全可以理解,畢竟待在殿下身邊很有安全感。”
唐燭在碼頭旁商業街的餐廳裡叉火腿片,全然不承認那個讓自己接連失眠三天的人會讓自己有安全感。
“嘖,在他身邊會有危機感才對。”
身旁的青年彎著眼睛笑,好不公正地說:“不好意思,可能我是作為警員看小殿下吧。畢竟整個星洲的同行都把那位當救星。”
他們今日剛送走安妮與曼莎,很不容易才從悲傷的氛圍中擺脫出來。為了感謝西里安的船票,唐燭就近找了家店請他吃午餐。
“總之您是小殿下助手的事情已經在我們那邊傳開了,警長在受表彰時還說多虧您當時在白沙港幫忙,他還欠您一個人情呢。這不,今天聽說是您找我,立刻讓我出來了。”西里安朝他眨眨眼:“額外的假期,和船票比起來,完全是賺到。”
唐燭笑著發出聲氣音,然後移開餐桌上店家送的低度果酒:“西里安,雖然為了安妮和曼莎完全應該喝一杯的,可我得提醒你,你的工作需要清醒。”
對方以一雙亮晶晶的眼睛望著他,彆彆扭扭吞吞口水:“說實話,我還沒喝過酒呢。只是嘗一點點應該沒問題吧?”
他嘖嘖嘴,以年長者的眼神勸退西里安。
“經常喝酒會……”唐燭思索了一下,把“變傻”換成:“會變得反覆無常,性格古怪,時不時還討人厭的。”
西里安眯起眼睛思考片刻,最後只笑了笑,放下酒杯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