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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赴約,或許,這便是她準備的,為安妮復仇的方法。她怕自己不去,便可能會錯過兇手。
這也能解釋,為什麼在星洲無親無故的曼莎,會拒絕安妮一同遠赴英格蘭的邀請。原因是她想留下來,完成安妮未完成的心願。
而如果一切都是安妮的計劃,就算她會在兇手暴露後回來,也不會在準備不全的情況下便隻身去小巷報仇。”
付涼的目光還留在唐燭身上,他目不轉睛道:“亨特警長,如果你現在已經打好筆記,又正如所料計劃將剛剛的推測結果寫在檔案中,可以附我和唐先生的名字。”
接著,他又說:“而你唐燭,現在回去睡覺。”
……
“好稀奇的推測,艾伯特。”
維納坐在返回德文希爾府的馬車內,忍俊不禁道:“這彷彿是你自從記事以來,對這個世界最美好的揣測。”
付涼閉著眼,沒搭理他。
“只衝這條,待會見到父親,我願意捨命為你說一句好話。”金髮男人難得有調侃的機會,嘴上沒完沒了。
“艾伯特啊,我真有些好奇,那些是你的謊話,還是你真這麼認為。雖然不論哪一種,都足以令我覺得不可思議,但我還是想知道答案。”
他迫切需要知道,自己這侄子究竟是開始相信世間真情了,還是心甘情願在為了某個人撒謊。
“如果你告訴我,到家後,我會考慮再多為你說幾句好話。”
面對如此狠下心來的決定,付涼卻回應以冷言冷語:“你很吵。”
維納有些無語,剛要準備開啟窗戶,又聽見對方的聲音。
“對於感情的作用,目前我持懷疑態度。”
嘖。
維納眯了眯眼,他猶記得艾伯特以前說過的至理名言:感情毫無用處。
如今能鬆口,簡直像…像聽說“在禱告日艾伯特准時出現在教堂”這類訊息般“駭人聽聞”。
可他也不敢太過明顯的吐槽,只點了點頭代表“是的先生,我已經聽到了”沒敢開口評價任何一個詞語。
只公事公辦說:“既然這樣,亨特那邊理應放人了。希望她如我們相信的那樣吧。”
接著,他抬手敲了敲覆滿水珠的玻璃窗,從外頭接來一沓報紙。
“嗯,現在看看這個吧。”
付涼沒有任何動作。
維納已習以為常:“不是你知道的那些文章,今早那些空穴來風的汙衊,雖然刊登了幾家報社。可你看這兒,這可是星洲最大的那家,印刷量比其餘幾家的總和還要多一倍的報紙。”
他指了指略顯空蕩的版面:“有人買下了它所有的位置。只用來做兩件事。”
付涼看見了報紙正面的標題,不由地眉頭一皺。
維納忍不住笑道:“沒錯,一位不知名的淑女,在向排行第一的大偵探,也就是你,袒露愛慕之心。還將某年某月某日你如何救人家於水火,寫得神乎其神。”
主要,這還不是重點。
他貼心地幫自己侄子將報紙翻了個面,笑得更開心:“而背面,則是某個不知名卻熱愛推理的紳士,向民眾們徵集疑案的啟示。留的地址我查了,在郊外的一處幾乎荒廢的果園。”
維納託著下巴,好看的眉眼舒展著:“艾伯特啊艾伯特,我不提這需要多少錢,但能在特殊時期買下位居第一的報紙,為你分散火力。這位富庶的淑女的確真心可鑑。”
付涼將這張報紙重新看了一遍?->>�乇鶚悄羌��耆�恢�楦�槐廝擋斡氳陌訃�綰偽蛔約赫炱疲�褂瀉笸反篤��那楦斜硎觥?br />
[……我愛慕卡文迪許先生已久,無意打攪,但願傾己所有,換得與先生會面良機。如有可能,願等待先生……]
“艾伯特,我還真有些想知道這封嗯……求愛信是出自哪家小姐之手。你能看出些端倪嗎?”維納看熱鬧不嫌事大。
付涼將報紙疊好,放置在座椅旁,重新閉上眼,只說:“看不出。”
“嘖,大偵探,關鍵時刻腦子卻不好用。沒關係,女王陛下的誕辰將至,父親會宴請星洲所有的名人顯貴,到時候便知道了。”
1840年,倫敦。
雨霧迷濛,泰晤士河面泛起波瀾。
那年,我第一次與姐姐產生分歧。起因是她跟隨父親遠赴日耳曼採買返家時,帶回來的一本詩集。
平日裡,那本書被她藏在自己的編織箱中。可我還是記得她口中朗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