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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為什麼不說話?難道是對我給你的意見不滿意?”維納望著一言不發的青年,有些後悔自己把話說得那麼直白。
畢竟卡文迪許家誰不知曉,艾伯特殿下對待任何情感都不屑一顧,而那些建議幾乎算是主動把頭低下去。
於是他又好心補充說:“如果實在無法接受這些建議,那你可以對這整件事持懷疑態度。這是你的強項不是嗎?”
“我並沒有懷疑我喜歡他這件事。”付涼的指腹輕輕敲打著沙發扶手,嗓音鮮有地緩慢:“我只是在思考。”
維納挑起眉梢:“思考什麼?”
對方只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關於他喜歡唐燭的這件事情,究竟要追溯到何時何地?
德文希爾的塔樓裡,又或是白沙港的小巷,或者時間還要更早也說不定。
這是個難題,比任何案子都要困難的多。
付涼似乎聽見遠處漸近的腳步聲,平素裡死氣沉沉的視線抬起來。
維納緊跟著看過去,只見一個模樣再熟悉不過的東方人步入眾人眼簾。
青年也終於停止了手指下等待的敲打,認真道:“還有,這份喜歡能維持多久。”
幾個月,一整年,還是……堪稱漫長的歲月。
……
唐燭幾乎是一刻未停才在索菲婭夫人開始講述她的那些條件與故事之前趕到伊萬山莊。
他口袋裡裝著掌櫃送的鑰匙,心裡又裝著幾乎快把人壓到窒息的秘密,面頰上遍佈著難以掩飾的陰雲。
可唐燭還是在靠近眾人前擠出了並不太真摯的笑容,衝著維納兩人揮揮手:“維納大人,大衛先生。”
隨後將視線投向最靠近自己的人,先是瞥眼付涼的臉然後快速找到地毯上層層疊疊的繡花圖案,乾巴巴贈送了一聲:“付涼……”
他的聲音有點小,似乎是不太想讓“外人”看出自己與付涼之間發生了特殊的事情:“午安。”
“啊你來了唐先生,快坐下,想必你也都知道前面的事情了,我們方才就要開始了,可是艾伯特說一定要等你來。”
維納笑著說,隨後戳戳大衛:“我們都無法勸說他任何事,你應當知道的,待會還請唐先生好好幫我們把把關。”
唐燭不太好意思地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