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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的門便被人推開。
青年出現在水霧那側,把他嚇得靠住大理石池沿不敢動了。
明明記得鎖了門的?
唐燭思索了一秒,終於記起這位大偵探曾經為了研究門鎖,一晚上開遍了德文希爾三層樓的門。
付涼似乎對他關鍵時刻走神很不滿意,抬起手敲了敲身邊的瓷磚,直到他的視線跟隨過去才說:“我是說這次是我想吻你,不是為了做實驗。”
“……什麼,你在說……在說什麼話。”付涼想吻他?
唐燭反應了好久,幾乎要把手裡的大理石捏碎,到最後也弄清楚是什麼意思。
“聽懂了嗎?唐燭,唐先生。”青年嘆了口氣,想靠近又怕他再次露出驚慌失措的目光,最後只站在原地道:“如果聽不懂,我可以詳細解釋。”
“不、不用了。”他立即阻止了這件事情發生,畢竟依靠他現在的腦袋,很難再接受任何帶有任何刺激性的話。
但總得說些什麼……
是啊,他得說些什麼……
唐燭害怕過後還有點生氣,見對方站在浴室門前少有的一副聽話模樣,也忍不住發洩出來,於是磕磕絆絆說:“可你…你這樣是不對的。”
付涼靠在門邊打量他溼漉漉的頭髮和脖頸,還有為數不多留在晨衣外正開始泛紅的面板,破天荒有了耐心:“怎麼不對?”
面對這種回覆,男人則是覺得自己佔了上風,抬起頭指責道:“做這種事情,是要……是要經過對方同意的!”
可對方聞聲卻徑直走過來,再次將他圍在這個狹小的角落,嗓音溫柔卻是最難回答的逼問:“那你討厭嗎?”
“我……我當然……”唐燭將那些幾乎脫口而出的逞強嚥回去,紅著臉偃旗息鼓。
討厭嗎?
他試圖回憶那段恍如夢境的記憶,包括那些面板與感官殘留下來的氣息與味道,還有自己靠在付涼懷裡,聽見對方與自己一樣快速搏動的心跳聲。
唐燭知道了答案,但他不敢說出口。
可惜比他年輕幾歲的大偵探卻十分“膽大妄為”地抬起手指,輕輕蹭掉男人過分紅潤的唇瓣上的水珠,隨後輕聲建議:“眼睛也很紅,你該去休息了。”
他其實覺得早該如此,拉開與青年的距離,彎腰把自己脫掉的衣物抱在懷裡,悶聲悶氣道:“那你……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