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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東西?”
無非就是珠寶金銀又或者離開的船票?綁匪還會要什麼東西?
“玫瑰金。”
男人依舊看著他,只不過面色不知何時竟如灰土,口中喃喃為那些特殊的贖金加碼:“伊萬家族的玫瑰金,價值連城。”
說罷亨特又吞吞口水,肥厚的手掌在自己手臂上摸摸索索,似乎想要撫平面板上豎起的寒毛:“不過唐先生您不知道嗎?按理來說你們商人之間應當都知曉這個傳奇家族啊?”
“這很正常。”
不等唐燭犯難,不遠處的青年已然給出答案塞死了男人的嘴巴:“落九天落地生根幾百年,伊萬家族對老掌櫃來說,就像流星。”
接著,付涼終於也開始顯露出些被打擾的煩躁,挑起眼皮:“如果我的線人沒偷懶,老伊萬在葬禮上公佈過遺囑,那個東西已經成了他的陪葬品。”
亨特警長侷促地搓搓手,轉臉笑說:“是,所以我們猜測,遺囑是假的也說不定。或許索菲婭夫人為了免去紛爭,又或者是由於別的原因,總之玫瑰還在伊萬家裡。”
說著他又眼巴巴看向窗邊:“所以我們也初步推測此次綁架是熟人作案。”
付涼沒對他的猜測做出評價,只將窗推開,在過分潮溼的空氣湧入前點燃手中的菸捲。
“綁匪、索菲婭,甚至死去伊萬的話都不能輕信。你這樣,就以索菲婭夫人的口吻回覆綁匪,答應他所有的要求。”
唐燭眼見那隻夾著香菸的手在窗臺上輕輕敲了敲,發出骨節與木製窗臺的碰撞聲。
他知道,付涼這是暫時不想見到亨特了。
於是他很是配合地向男人使眼色,叫他快去辦事。
亨特警長從沙發上起身,一步三回頭地往窗臺看,臨走前還是忍不住小聲問:“唐先生,這案子……”
唐燭更小聲回:“他既然沒讓你直接滾出去,那就是接受委託了。”
……
“那是一枚黃金製作的骰子,因為1點的圖案是朵玫瑰,所以很多人都叫它玫瑰金。和其餘財物不同,對於伊萬家族來說,這枚骰子是保佑他們的聖物。”
青年坐在書桌邊,筆尖快速在信紙落下,邊寫邊道:“很多年前,老伊萬還是個窮小子的時候與同樣貧窮的妻子結婚,兩人在教堂街附近賣花,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