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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字跡都來自印表機,但綁匪沒必要用兩張紙表達自己的訴求。
見對方只是望著他,並沒有表達出反對這種說法的意思,唐燭便受到鼓舞般繼續說下去,“亨特說,索菲婭夫人是在莊園的玫瑰花叢邊發現勒/索信的,因為她每天都會親自去打理那些昂貴的黑玫瑰。”
接著他鋪開那兩封信,指著其中一張紙上斑駁的痕跡說:“可這封信卻被雨打溼了。”
兩封勒/索信,同時被放到露天場所。
一干一溼。
而雨才剛下沒多久。
說罷,他抬起臉看付涼,對方不知為什麼眼底都蘊著笑意,直把他盯地快要臉紅,才善心大發道:“是。唐先生好好想想,這意味著什麼呢?”
“咳咳……”唐燭手忙腳亂地捏著兩張紙,眼睛不敢再去貼近青年的臉,磕磕絆絆說:“意味著…這個、這個溼掉的信被送到伊萬家的時間,很可能晚於另外一張。”
可誰會增加風險,將勒索信分兩次送到同一地點呢?
“所以,這可能代表著什麼呢。”付涼的手探過來,有意無意地輕輕捏住他的手腕。
唐燭慌慌張張的,想到這是自從兩人在德文希爾府內意外親/吻後第一次肢體接觸,手掌就止不住濡溼起來。
可就算這樣,他還是很順從地回答問題:“代表、代表這兩封信…很有可能是兩個人送過去的,這起綁架案……極有可能存在兩個意見不統一的綁架犯。”
“比起這個,可以再大膽些。”
付涼的指腹並未觸碰那封珍貴的證物,而是落在他面板的疤痕處,輕輕摩挲著說:“有沒有可能,一個人能同時被綁架兩回呢?”
唐燭終於覺得自己要瘋了,否則怎麼會聽到如此荒唐的話:“可是一個人、一個人怎麼能同時被綁架兩回?總不能一人綁一半吧?”
很明顯,小殿下對他那條過於晃眼的傷疤很感興趣,指腹循著虎口慢慢滑到手腕處,“怎麼不能?我現在寫一封信,聲稱自己綁架了伊萬小姐,那麼她就是同時被綁架了三次。
也就是說,這兩封信來自不同的人。而他們之中,有一個綁匪是假的??
“可這樣的話,我們要怎麼分辨真偽呢?”
而面對他的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