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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所有教師都住在這層,平時沒有課的時候,您可以自由活動。”
說著他指指頭頂的方向:“而孩子們則在樓上,他們不被允許去任何樓層,頂樓裡會提供生活所需。”
男人接下鑰匙後,手中又被塞了一張卡片。
“防身課並不多,每個周應當是三節。時間我標註出來了,因為我們需要住在六樓照看孩子們,如果還有什麼別的問題,老師可以詢問505的管家。哦對了,他就住在您對面,那麼待會見了先生。”棕發男人說完向他脫帽示意,隨後離開。
他微微向男人頓首,目送那人遠去後,視線才落到手中的卡片上。
只見眉欄處印刷著一排花體字,正是:“少年管理學院”。
沒有過多等待,拎著行李箱,他擰開了房間的門。
率先檢查了室內包括浴室與露臺的環境是否安全,最後輕輕反鎖房門,才將行李箱內的私人物品開啟。
而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個做工精緻的木匣。
唐燭將其餘物品取出,單獨把木匣與鑰匙鎖好塞入床下,便開始仔細研究起那張卡片來。
原著裡,這場珍珠號集體綁架案本來只是貴族孩子們的一場遠行旅遊。
可……
“少年管理學院。”他回憶起亨特警長的話:“就是好多個貴族和富商把孩子送到這裡,利用這兩到三個月的航行時間,規範繼承人的言行和舉止,順便啊,你應該知道的唐先生,總有些少爺有富貴病,他們的父母就拜託學院幫他們治治這病。”
是了,而他目前的身份,就是這所管理學院的老師之一。
在這裡,所有像他這種不屬於學院內部管理人員的教師都會住在五樓,只有被准許或者上課時才能去頂樓。
“也不知道付涼在哪兒……”唐燭捏著卡片倒在大床上,有些苦澀地摸摸胸口掛著的金色懷錶。
什麼時候能見面呢?
第一節防身課在兩天以後的禮拜三,那時候是不是就能碰面了?
想到這裡,他又不禁回憶起今日晌午在亨特警長辦公室對方所說的話:“唐先生您的請求實在是比較特殊。但是在白沙港那天我確實欠了您一個人情,看在這事情的份兒上……嘶,不然您試著演一下這個角色?哦哦,別看這個身份只是教師,但確實是萬分合適您的。
聽聞珍珠號啟航後沒多久,學院裡的人就發現這次航行中並不全都是年級尚,而他們也需要一些武力鎮壓不聽話的孩子們。
不不,您怎麼這副表情,不是真讓您上手,可能就是稍微懲罰一下。”
他當時就覺得亨特的話有漏洞,“那為什麼這個防身課教師的背景寫著是最先優選上過戰/場計程車/兵?”
對方悻悻答:“好吧先生,實際上所有學院內部的教師可能都不是那麼簡單。我們的人發現就連頂樓最普通的配餐員都是西班牙皇家醫學院畢業的醫生。因此……我該怎麼解釋呢?”
“所以這才是你們不遺餘力把防身課教師名額納入臥/底人員的理由之一?你們怕付涼有危險?”唐燭皺起眉,握著的拳頭最後卻緩緩鬆開:“珍珠號的頂樓裡,那些被悉心教育的貴族子女,究竟都是些什麼人?”
當時亨特沉默了好一會兒。
這段時間他仔細看著自己即將充當的教師資訊,滿腦子充斥的僅一個想法。
——他必須儘快找到付涼。
“啊啊啊啊啊!!!”>/>
一聲尖銳的喊叫自頭頂響起打斷了唐燭的回憶。
他幾乎是在瞬間恢復了警惕,推開門向尖叫的聲源處快步奔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還是那個聲音,幾乎是因為音量太大毀壞了聲線的穩定性,將喉間的笑聲變成了動物嘶啞的嚎叫。
半分鐘後,唐燭站停在了通往頂樓的樓梯前。
而面前則是鋼鐵擰成的柵欄,從地面延伸至天花板,形成一道鐵牆擋住了去路。
此時,頭頂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唐燭對腳步聲的熟悉程度太高,他只是閉上眼聽了幾秒,幾乎就能確認那人的身高體重只不過是十五六歲左右的年輕孩子。
他光著腳,或者只穿著襪子,看他的步伐的頻率卻不像這個年齡該有的。
如果真有這種人存在,那他一定是運動天才。
“啊啊啊啊啊!!!”
如此想著,又一聲淒厲的慘叫響起,隨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