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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康雖然很想看熱鬧,但還是忍住了好奇心沒有多說什麼,他若無其事地囑咐了一句繫好安全帶,然後一腳油門踩下,車子迅速行駛了起來。
車上的氣氛,沉默且凝重,齊康覺得他開的不是車,是一座移動的修羅場。
宗溟這樣的一個人,他無需言語,甚至無需給任何人眼神,只要坐在那裡,便有一種強大的壓迫感不停向外釋放。從前的杭寧對著宗溟一往無前,自動遮蔽了這種疏離而強勢的氣場,但現在,重活一回,杭寧早已經過了無知無畏的年紀,也失去了和宗溟親密無間的關係,所以他會覺得有點不自在,甚至有些如坐針氈。
杭寧筆直端正地坐在宗溟身邊,他看著坐在前面副駕駛位置上的白凌畫,忽然有些無語,白凌畫為什麼要搶著去前面,是為了避嫌麼,但這避嫌避得未免太欲蓋彌彰了一些,難道節目組裡還有人不知道白凌畫是宗溟的關係戶麼。
想到這些,杭寧的目光不免移向了宗溟,但他不敢明目張膽地看,只能是迅速地掃一眼,然後再看回白凌畫,就在杭寧心中百轉千回的時候,宗溟卻是忽然開了口,“說。”
宗溟嗓音低沉,簡短的一個字,如命令般傳入了每個人的耳朵裡。齊康悄悄在後視鏡裡看宗溟,白凌畫閉眼睛裝死,只有杭寧有些懵地直接看向了坐在他身邊的男人。
杭寧和宗溟的目光直直撞在一起,宗溟就是在對著他說話。
杭寧有些懵,“啊?”
宗溟看著忽然傻里傻氣的18歲小白花杭寧,只覺得有點過於可愛。他微微垂眸掩藏住了差點浮出眼底的笑意,鎮定地繼續保持著慣有的嚴肅冷漠姿態,就連說話的語氣也如表情一般帶著上位者的疏離,“你不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想說什麼,直接說。”
杭寧立即否認,“我沒有。”
宗溟重新盯著杭寧審視,深沉的眸色下多了些暗湧的情緒。
杭寧只是被宗溟沉默不語地看著,就已經被那股強大的壓迫力壓得有些窒息,他正想著要怎麼擺脫這種艱難的境地,宗溟卻是先一步收回了視線,那幾乎將人吞噬的壓迫力,也如退潮般隨之散去。
杭寧悄悄鬆了口氣,雖然他也說不清自己在緊張什麼,或者期待過什麼。
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