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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扔到了浴缸裡面。
而他的手雖然已經燙的發紅,可依舊沒有絲毫的溫熱觸感在手上留下。
他咬了咬下嘴唇罵了一句粗話:“這該死的東西,怎麼還是那麼冷。”
水一澆下,那滾燙的熱水頓時就化作了溫水,大風伸手去摸了摸水溫,隨後又把水全給放幹。
就這樣一直等到了蕭尋身上的薄冰化完,身上的溫度轉暖,這才停下了手,同時也放下了手上的花灑。
自己整個人都蹲在了地上,兩隻手伸到了浴缸裡面,也在此刻他才重重的嘆息一聲。
這到底是哪裡來的音,居然那麼的厲害,就連他都被凍上了。
也在他想著事情的同時,大風只覺得自己渾身上下燥熱起來。
等他察覺到不對的時候也想起來了,之前有一個帶兜帽的傢伙朝他扔了一個粉色的香包,那香包有問題,而且還是特大的問題。
他伸手就打算去拿花灑,等拿到的時候又看到了蕭尋身上又開始緩慢的凝結冰晶了,他直接就癱坐到了地上,用力的捶了一下浴缸。
這傢伙怎麼就不租一個兩廁一廳對的房子,怎麼就租了一個一廁兩室的,現在好了急用都不行。
他熱的難受,直接就開啟了洗手檯上的水龍頭,對著頭就是衝。
但這效果真的是甚微。
這沒上過臉的就是冷水,上臉直接成熱水,這人到底是對他多大仇怨,非得這樣來高鐵他那腐草為螢怎麼看著也不像是有爹或者祖宗的樣子,怎麼的就跑出來一個程咬金。
淋了一分鐘,還是一如既往的熱,這臉雖然是好受了一些,可這身上是真的難受。
也就在此刻,被凍的迷迷糊糊的蕭尋開了口,他聲音虛弱的道:“大風,這是怎麼······怎麼回事,為什麼······為什麼那麼冷。”
聽到聲音的大風把臉從水裡面探出,忍著身上的燥熱道:“腐草為螢他爹來了,咱們這是被坑了。”
蕭尋還是有一些沒有聽明白,他啊了一聲。
大風接著道:“你就不應該租一個一廁一廳的房子,現在我是熱死了。”
蕭尋道:“我是冷死了,你怎麼就熱死了?”
說到這裡大風就是一陣氣,直接就一錘垂到了洗手池上咬著牙,恨鐵不成鋼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