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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脆的“咔嚓”聲。
聽的眾人都頭皮發麻,看著都替他疼得慌。
只見那木質結構的手直接就把那大兄弟的手腕骨給捏斷了,就那樣懸掛在了胳膊上,這一斷,地也刨不了了。
要說最難過的,還得是剛才揚言要他充當挖掘機的白靡了。
她看著那懸掛在半空中的手,一陣的可惜哀嘆,“我說宴玖啊,你就不能輕一點啊,你這把人家給得罪了,下回還得自己掏腰包請人挖地基蓋房子,這好好的一免費勞動力你怎麼就那麼不珍惜呢。”
還在門裡面的宴玖回了一句話給她道:“冥府不打算修房子,那邊的時間靜止怎麼翻新。”
白靡撇了撇嘴道:“那白石屋呢,我到時候住什麼地方。”
“這事情等結束了再說,”說完,她直接就拽著那斷了的手臂往後一扯,“給我進來吧你!”
也是這一扯,那斷了的手臂也不知怎麼的發了瘋,應該是想找的東西沒找到,馬上就要被拉進去了,心裡著了急。
也是這瞬息之間,一隻眼睛出現在了門縫裡面。
也是那一隻眼睛,斷了的手不再胡亂的揮舞擺動,而是朝著一個方向抓去,而那方向剛好就是嵐少澤躺著的地方。
在大家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那手掌直接就拍在了牆面上,他用斷了的手掌一拖,連帶著人和磚塊都握到了掌心裡面。
也是那一下,本該就蓋在身上的毯子就那樣被激起來的風給帶走了,牆面一倒,人也自然而然的出現在了烈陽之下。
因為照不得光的緣故,白靡也被波及了一下,本該披在身上的黑色披風就那樣被吹走了,她露出來得胳膊和腿直接就被陽光給灼燒的冒出白煙,疼的她忍不住跪地仰頭大喊起來。
聽到喊聲的長離看了一眼嵐少澤的方向,又看了一眼已經疼的蜷縮在一起的白靡,心下一橫,直接就往白靡的方向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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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到她的審判後,長離二話不說的就脫下身上的外套,直接就當頭給她披下。
沒了陽光的照射,白靡顫抖著全身,打顫的牙齒上下磕碰到一起,隱約可以聽到她說出來的話:“只知道……就不開……不開玩笑了……疼疼死了。”
看的他是忍不住拳頭緊了又緊,可一想到這人情況不太好後,還是忍了,下去說:“都疼的和篩糠沒什麼兩樣了,你還有心情說風涼話,我看你就該多曬幾下。”
白靡拽了拽衣服,把自己擋的更嚴實一些,後才道:“我勸你還是趕快過去幫忙,那狗東西……狗東西可沒那麼……簡單,別看宴玖把他的……他的手給扳斷了,指不定……指不定人家還會長好呢,你說是吧。”
說完後,又忍不住深吸一口氣,看樣子應該還在疼。
“給我閉嘴,說話都在打顫了還不好好休息,有閒情開玩笑。”瞧她這樣子,長離是越看越氣。
都這個樣子了,還不把嘴閉上。
白靡也不知是不是真的有閒情逸致開玩笑,反而是繼續往下說下去:“長離啊,你不懂。”
“不懂什麼。”他被問的愣了一下。
沒聽懂她說得到底是什麼意思。
白靡扯著嘴角笑了一下,若是此刻長離把蓋在她頭上的外套掀開看一眼,絕對會被嚇得大驚失色。
因為此刻的白靡早就已經沒了之前的樣貌,她一半邊臉還是原版的樣子,而另外一邊臉早就已經被灼燒的漏出了森森白骨,那半邊臉的白骨還在不停的冒著黑氣。
在看仔細一點,還可以看到一些微小的惡鬼魂魄從她的傷口裡面冒出來,一個個的都扒拉在她的皮肉上,撓出一條條暗色血痕。
也在這時候,白靡探出一隻手,用那一隻手拽了拽那件外套。
而那隻拽外套的手也早就已經不是她之前的那一雙泛著青紫色的手了,一樣的都是一截白骨,從她的手掌順著往下看去,就可以看到有一節鋼絲把她的手掌和手腕連線在一起。
看樣子不難知道,這條手和手臂早就已經斷了,同時小手臂骨上還有些細小的裂縫,應該是經過什麼重物敲打,把骨頭給敲碎了,後又被類似於膠水一樣的東西給一點點的沾到了一起,才有瞭如今這條手臂。
手已經成這個樣子了,那麼腳和腿也就沒什麼兩樣了。
也在這時候長離轉過了頭,剛好就看到了那一截已經變成了白骨的手指頭。
她在外套裡面偷偷摸摸的彈了彈手指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