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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不是一個好應付的主。”
“什麼意思?”
大風看了一眼他,“意思就是說,不是那個死人慘了,那就是害的這個自殺的人慘了。”
說完就頭一扭,看向了窗外,就在他把手枕到後腦勺後,他眼一眯,看到了外面有一條長長的水痕。
他搖下車窗,往外一看,可不就是一條長長的水痕,而那水痕上還冒著濃重的陰氣。
應該是一個淹死了的怨鬼,不過這地方居然還有怨鬼,也不怕被勾魂使抓,膽子真的是不小啊。
他笑了幾聲,打算不去管那冤鬼,在車子開出去沒多遠後,大風也剛好就和那冤鬼給碰上了,那是一個披頭散髮女鬼,怨氣重的簡直就和那煙囪沒什麼兩樣,不停的冒著黑氣,活像是不找到人報仇就不死不休。
不是她死亡,就讓那人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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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風收回目光不去看她,這要是再看下去,今天晚上非得在床頭和她打一個照面,他可沒那個打算聽女鬼給他講睡前故事。
就在車子駛離後,大風才把車窗搖了上去。
等到了月瑕區後,到處都是人,就沒幾個地方可以下腳的,蕭尋往四周看了又看,打算找一個可以停車的地方,可連線月瑕區的那條河只有這一個地方可以進去,若是改道是不可能的了。
索性就打算找一個地方停車,可萬萬沒想到的是,這地方居然有那麼多的人。
好好的一個案發現場硬是被他們搞成了菜市場,看的蕭尋是忍不住頭疼,而這也是他為什麼硬要過來的原因之一,之二就是為了過來看看這所謂的月瑕龍師到底是個怎麼樣的人。
反正早晚都得過來,那和不就乘著這次過來呢。
下車後大風也沒說話,反而是抬頭看了一眼天空,四周都是些老舊型建築,好像是這年代的人都喜歡走這種款式的,認為風雅,可他倒是覺得這不過是越活越回去的象徵罷了。
他閉眼嗅了嗅空氣,道:“嗯,沒有怨氣和陰氣,走吧這地方還很安全。”
蕭尋嫌棄的道:“你這是屬狗呢,鼻子那麼靈,靠譜嗎。”
大風一聽這話,就笑了,“怎麼,羨慕,放心,至少比你的靈,這地方人多,陽氣最盛,再加上現在是白天,他們都不會出來。”
“那你聞個屁。”
“你不懂,”大風搖搖頭,一副像是是經歷過很多事情,積攢很多經驗的世外高人樣道,“此一時非彼一時。”
“哦,願聞其詳。”
反正他現在就想靜靜地看著這傻缺裝/逼,就當是娛樂娛樂了。
大風也沒去聽他的話,只是用手撣了撣衣角,就好像這樣顯得他更加沉重,他道:“該知道的時候自然是會知道的,不必來問我,就像那果實成熟,時機到了自然而言的也就有人去採摘,走吧,還不打算去幫一下你那位名叫祁陽的人嗎。”
聽他這麼一說,蕭尋越覺得這人八成是腦有病,在白石屋的時候和他們打的不可開交,在武裝社裡面也和他對著幹,怎麼就現在突然變謎語人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此人絕對有問題,還是看緊一點比較好,反正他是不會相信大風會那麼乖乖聽話的。
然而讓他沒想到的是,這一路上,大風都安靜極了,他有時候會停下腳,掃一眼四周,看的最多的就是一旁的河水了。
總給他一種這河水有問題的錯覺,其中怕是還摻雜著一些隱瞞他的實情。
就在他思考的期間,不知不覺中就走到了目的地,四周的人還是很多,同時也可以看用紅色警戒線圈出來的一片空地。
空地裡站著一個人,那人正和另一個人交談著,或許是問到難題了,那人直接就抱頭撓了幾下,緊接著又彎下腰,從他看到這幾個小動作後,蕭尋就已經知道這人到底是誰了。
這個人就是祁陽,也有好幾個月不見了,沒想到他居然還升職了,升的比他當年還要快。
蕭尋收回目光,往另一個地方看了一眼,後就帶著大風往一步之遙的地方走了過去。
他拍了拍站在警戒線內那人的肩膀道:“同志你叫什麼名字,我問一下,你們隊長什麼時候忙完,我有事情還找他。”
被問的那人看了一眼蕭尋,後又看到一臉桀驁不馴的大風,忍不住疑惑了一下。
但他還是回答了蕭尋的話,道:“我叫李孝,至於隊長什麼時候忙完,應該還有一些時間,你怕是要等一會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