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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這個空檔就去奪過她握在手上的水果刀。
等奪過後,大風直接就抬腳一踢,就把人給踢倒在地上,狠狠的壓制在地上,而蕭尋也在這期間開啟了臥房的燈。
在鍾杉看到來的人是早上來過的兩個人後,她又是嚇得一個哆嗦,把本該拿在手上的手機給抖落了地,而手機上赫然顯示的是報警電話。
鍾杉看著面前出現的兩個人後,又是立馬撿起了手機,而手機那頭也已經接通了。
在大風看到那手機上顯示的電話號碼後,他才恍然大悟,他媽的這是被她們給坑了。
再去看那被他鉗制住的雲彬,他手上哪裡還有什麼人啊,這傢伙怕是在蕭尋去開燈的時候就已經跑路了。
而他手上唯一存在的,也就只有那溼漉漉的幾根頭髮,和那一地的水。
本該已經下班了的祁陽還在床上打著盹,睡的正香呢,就被突如其來的一個電話給吵醒了。
他忍著把人抽筋扒皮的衝動接通了電話,也沒去看打過來的人到底是誰,只是眯著眼睛接通了:“你要是說不出什麼重要事情的話,就等著我回去扒了你的皮吧。”
電話那頭的蕭尋看著手機,默默的把手機拿遠了些,後咳嗽了幾下,就交給了另外一個人道:“咳咳咳,那個小兄弟還是你來說吧 。”
對於這件事情,他還真的也有些難以啟齒,再一看那邊還在不停抽噎哭泣著的鐘杉,蕭尋更加越覺得自己這是被人給坑了一把。
而大風則是朝著門口的方向神遊,時不時的還皺皺眉,亦或者是笑了笑,看的其他人都離他們兩個遠了些。
再一看這位小兄弟,蕭尋帶著疑惑還真的就給問了,結果一問才知道,他就是一個剛來一個月的實習生,哪裡知道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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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間的月亮不知何時從雲層裡面冒了臉,好似在看戲似的看著這一場鬧劇。
時不時的就飄過一兩片雲彩,又好似在為這件事情喝彩,本該就休息的鳥兒也在這夜間叫了幾聲。
唯一知道這是什麼鳥叫的大風,直接就對著低頭想事情的蕭尋道:“知道這是什麼鳥嗎,這是報喪鳥。”
“報喪鳥?”
蕭尋疑惑的抬起頭看向他,道。
大風很誠懇的點點頭道:“是一種只會出現在死人身旁的鳥,每天晚上就會跟在死人身後叫,至於現在為什麼會叫,所以你是知道的。”
蕭尋吹下眼瞼,尋思了一下,他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他要說的就是,這報喪鳥之所以會出現,怕是和雲彬有關係。
他們現在唯一接觸過的死者也就只有雲彬一個人了,那麼豈不就是說,雲彬早就在外面關注著他們兩個人。
見他一副恍然大悟的的模樣,大風就知道這人已經知道他要表達的意思是什麼了。
唯一什麼也不知道的也就只有被莫名其妙叫起來補班的祁陽本人了,他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用那一雙要閉不閉的眼睛,幽怨的看著蕭尋道:“你這都大晚上的幹什麼去翻人家女孩子的窗戶,看看,這下好了吧,現在整個局裡面的人,包括你認識的,和不認識的都知道了,前任隊長居然會翻窗,還是一個偷窺狂。”
說到這裡,他又忍不住使勁兒的撓著後腦勺,一想到這裡他就頭疼,他本該是在床上睡覺的,在接到電話後還不相信,畢竟他寧可相信這世界上有鬼,也不會相信他爸會去翻窗做賊。
可事實勝於雄辯,這傢伙還真的就給翻窗了,同時還被局裡面的人給逮了一個現形。
這傢伙該不會是重新換了一個工作後,改道走不法分子路了吧。
隨著他他這麼一想還真的更加確定下自己的猜測,畢竟祁陽第一面見著蕭尋的時候可不是隻有他一個人,當時可是有大風在場的,就大風那眼神,他都也有一些懷疑,這路過一條狗怕是都會被他給踢上一腳,更別提人了。
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東西,也正因為有大風在,祁陽這次過來第一矛頭就對上了大風,二話不說的就指證罪魁禍首就是大風,是大風把人給帶壞了。
他蕭尋這怎麼說也是一個良好公民,為這個社會肝腦塗地過,怎麼可能會去翻窗戶。
所以在他再次看向大風的時候,眼神裡面已經沒有了之前的害怕,取而代之的則是提防,同時還打起十二分精神。
但是他知道,現在最主要的還是要先解決蕭尋得這件事情。
祁陽撓著撓著直接就一頭栽倒在了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