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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準備就緒,項汶計劃如下:先做出與長安韓遂拼命的態勢,而後迅速拿下長安,再讓張飛張遼領兵突圍。如此一來,城外異族定會以為漢軍與韓遂軍兩敗俱傷,他們志在長安的錢財糧草,自然不會去管突圍的漢軍,這樣便能使四支異族產生離心。
項汶對眾將下令:“法正、賈詡、糜芳、吳班、吳懿,你們幾人領兵八萬守住外牆,只需堅守一日即可。許褚、許定、龐德、梁興、侯選、龔都、劉闢,率領本部隨我攻城。”
許褚道:“主公,我們才五萬兵力攻打長安,這……”許褚並非質疑軍令,而是擔憂項汶安危,長安城中最少有十五萬兵馬,翁城內總共不到二十萬,張飛張遼要帶走四萬精銳,十萬守外城卻只用五萬來攻擊長安,眾將領難免心中不安。項汶說道:“就你話多,你主公我能借天雷制服韓遂。傳令下去,雷聲一停立馬攻城,準備去吧!”
項汶與張大彪站在城牆之上。
“你是我大哥提拔的親族,對吧?”
“是的,主公,末將是涿郡張家分支。”
“很好,接下來我教你些東西,儘量記下來,看我如何使用天雷。”
“諾!”
項汶指著一旁迫擊炮,用張大彪能理解的方式介紹使用方法。這迫擊炮太過超前,項汶講了兩遍後鄭重說道:“這些都是機密,也是我軍制勝之法,務必爛在肚子裡,一個字都不能傳出去。”
張大彪連忙下跪抱拳:“主公放心,屬下絕不傳與第三人知曉。”
項汶笑了笑,手把手教張大彪使用迫擊炮。據說明書,82 毫米迫擊炮有效射程三百米至一千五百米,角度調至最大射程是三百米,反之則是一千五百米,記住這點再看卡尺就簡單多了。
項汶調好攻擊距離,抬手豎起拇指瞄準長安城門位置做最後的微調。需說明的是,目光到拇指呈直線,只要此線與迫擊炮角度平行,理論上炮彈落點誤差不會超三米。
“開炮!”
張大彪拿著炮彈,聽到命令立馬鬆手,炮彈順著一米二高炮管滑落。緊接著“砰”的一聲,底火啟用,一枚炮彈射出,嚇了張大彪一跳。他回過神,見項汶雙手捂耳,只聽項汶朝城下士兵喊道:“我軍有天雷相助,將士們準備攻城,莫要被雷聲嚇倒!”
長安守軍這邊,士兵甲說:“狗蛋,不對勁,敵軍在城外列陣,這是要攻城,速速去通知軍師!”
士兵乙滿不在乎:“說什麼?漢中軍這般軍陣又不是一回兩回了,光在那瞎喊一天了也不見攻城。若敵軍不攻城,軍師不得罰我謊報軍情?”
士兵甲剛要張嘴,突然一聲尖銳呼嘯聲響起,瞬間雙耳失聰,後背遭一股巨力,下一刻便飛了起來,朝城牆下落去,至死都不知發生何事。
城門上方被炸出一個大大的缺口,十幾個士兵瞬間斃命。爆炸瞬間城牆劇烈搖晃,彷彿置身即將塌陷的山峰。遠處士兵轉頭看向城門位置,頓時肝膽俱裂。那景象前所未見,斷手斷腳四處散落,一兩個未死透的在艱難爬行,試圖遠離那可怕的大坑。迫擊炮威力是手雷的百倍,炮彈重 2.8 公斤,能正面擊毀二戰坦克。
張大彪呆呆望著四百米外城牆,心想原來主公說的天雷如此恐怖。
項汶瞥他一眼:“傻愣著幹嘛,準備下一顆炮彈!”
張大彪回過神,跑去拿炮彈,項汶則進行落點修正,他要破開城門,第一炮打歪了。張大彪努力記住項汶的操作,只聽項汶喊道:“放!”
炮彈再次被張大彪投入炮管,熟悉的一幕重現,“砰”的一聲,一道黑影離管而出,附近地面隨之震動,五秒後爆炸聲傳來。
張大彪興奮高呼:“主公,城門破了!”
“別叫了,本將看得見。”項汶走到牆邊,運足氣力大喝:“全軍都有,攻城!”
龐德、許褚、項左、項右、許定、梁興、侯選等一眾武將率兵向長安衝殺而去。項汶提前告知天雷之事,所以漢中軍並不懼怕,反而士氣高昂。反觀長安守軍,已陷入癱瘓。韓遂聽到驚天雷聲,嚇得三魂不見七魄。
“完了完了,傳聞項汶懂妖法能驅使天雷,軍師這該如何是好?”
成公英一臉愁容:“主公,若城門被破,我軍唯有死戰。城外異族若能夾擊項汶後方,勝負猶未可知!”
“項汶軍築牆包圍了長安,單于如何得知城內情況?”
“所以說我軍需奮力抵抗,時間一長異族定然能發現端倪!”
韓遂面如死灰:“全憑軍師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