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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正離開後召集徐晃,張任,嚴顏,悉心教導他們如何使用對講機。三人初時面露疑色,待法正一番演示解說,皆恍然大悟,遂一人拿了一個對講機,滿心新奇地離開。法正望著他們背影,不禁感慨:“有此神器在手,主公早該拿出來用了!”
法正曾多次向項汶請教兵法,在項汶處習得十六字真言:敵進我退,敵退我打,避實打虛,打完就跑。此真言令法正茅塞頓開,對兵法謀略有了更深領悟。此刻,他洞悉項汶計劃,乃是正面拖住敵軍主力,另遣三支兵馬直入荊州境內,以尋戰機。法正暗自思忖,嘴角浮起一抹笑意:“鳳雛啊鳳雛,你將如何應對?遇我真龍陛下,即便你是鳳雛,怕也得變成落湯雞!”想罷,他心情大好,掏出七匹狼煙點上,深吸一口,那煙霧在空氣中緩緩散開。
彼時,曹劉聯軍與袁軍在官渡對峙已達三月之久。袁軍擁兵六十萬,兵強馬壯,氣勢洶洶;曹劉聯軍四十萬,亦嚴陣以待。年僅十九歲的諸葛亮,心懷壯志,智謀過人,提出十勝十敗論,成功說服劉備與曹操聯盟。一時間,官渡之地風雲際會,一場曠世決戰如弦上之箭,一觸即發,史稱官渡之戰。此戰勝負,關乎天下大勢走向,各方皆傾盡全力,只待戰火燃起。
項汶統御十一萬大軍,浩浩蕩蕩奔赴荊州地界。項汶身著甲冑,胯下秦七駿馬,英姿颯爽,威風凜凜。法正、許定、項右、項左,以及周泰、將囧、高偉等將領緊隨其後,大軍猶如一條鋼鐵巨龍,蜿蜒前行,氣勢磅礴。
行至一道關卡前,大軍停住腳步。項汶高聲喝問:“張大彪何在?”聲如洪鐘,響徹四周。只見一扛著鐵管的壯漢健步如飛跑到項汶面前,那迫擊炮管被擦拭得鋥亮發光,在太陽照射下,光芒奪目,刺得項汶眯了眯眼。“末將在!”張大彪洪聲應道。“給你一柱香時間,把關卡給我轟平!”項汶下令,語氣中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張大彪聞言,神色亢奮,高聲回道:“末將遵旨!”
不多時,二十個同樣扛著炮管計程車兵整齊走出,一輛馬車拉著炮彈緩緩隨行。他們所扛炮管相較張大彪的略顯遜色,不僅不夠精緻,炮管亦稍短。此乃馬均仿製迫擊炮,雖威力不及張大彪那杆,卻也是超越時代的利器,因有實物可供馬均參考,仿製過程雖有挑戰,但也順利完成,只是炸藥採用黑火藥,發射時煙霧較大,然在這戰場上,些許煙霧倒也無大礙。
這炮兵部隊乃是項汶直屬,始建於八年前,歷經多年發展,至今僅有五十人。三年前才裝備上這劣質迫擊炮,今日方是首次用於實戰。至於為何扛著而不用馬馱,一則扛著更顯氣勢,二則炮兵日常訓練便是扛著炮管奔跑,久而久之,便成了這般模樣。
張大彪二十一人迅速排成兩行,手法嫻熟無比地開始架設炮基。他們動作利落,一氣呵成,顯然訓練有素。“十發齊速射,預備,放!”張大彪一聲令下,士兵們穩穩握住炮彈,輕輕送入炮管,隨即連忙捂著耳朵蹲下。剎那間,沉悶聲響如雷,仿若鞭炮在水底炸開,緊接著尖銳破空聲呼嘯而起,恰似天空猛禽厲聲咆哮。幾秒後,五百米外關卡處黑煙滾滾,火光沖天,轟隆轟隆的爆炸聲震耳欲聾,驚得周圍馬兒嘶鳴不安,那聲音仿若晴天旱雷,在天地間久久迴盪。硝煙尚未散盡,張大彪再次怒吼:“第二組十發齊速射,放!”
一眾武將目睹此景,驚得眼珠子差點掉落,臉上滿是見鬼般的神情。法正因曾見過項汶使用,尚算鎮定,周泰卻已驚得下巴砸在馬背上,馬兒亦躁動難安,許久未能回神。其餘武將皆一臉驚駭,半晌過後,齊聲高呼:“陛下有天雷相助,楚軍必勝,楚軍必勝!”剎那間,十萬大軍連綿十幾裡,前方吶喊聲起,後方士兵紛紛響應,那聲勢如洶湧浪潮,排山倒海,響徹雲霄。
周泰定了定神,問道:“陛下,這是何時造出來的神器?”項汶微微一笑,道:“你以為朕教導學生是在荒廢政事嗎?此乃朕精心籌備之物。去,速速領兵拿下關卡!莫要讓守將逃脫,大彪,莫要浪費彈藥,戰鬥才剛開始!”“陛下放心,彈藥還多著呢!後方還有二十車!”張大彪高聲回道。
一眾武將聽聞,齊齊汗顏。起初見這些扛鐵管計程車兵,他們皆不以為意,此刻方知厲害。心中皆想,若自己麾下能有一兩個炮兵小隊,攻城掠地豈不如虎添翼?周泰咧嘴一笑,率領一千騎兵如疾風般衝殺而去。那馬蹄揚起陣陣塵土,喊殺聲震天動地。半個時辰後,戰鬥結束,關卡順利拿下,楚軍士氣如虹,繼續向著荊州腹地挺進,只留下身後一片狼藉的戰場,彷彿在訴說著剛剛那場驚心動魄的戰鬥。
荊州漢軍陣營關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