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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二樓的櫃子上,試圖轉移話題:“你們怎麼還睡不睡,不是明天要回南原八中嗎?”
祝旭上樓的腳步一滯:“你怎麼知道?”
“你要不聽聽你剛剛喊的有多大聲呢,”祝明月平靜道。
祝旭的目光不自覺移向祝致理和宋梅的房間。
“爸媽睡了,”祝明月看見祝旭這膽小樣想笑,“至少表面看著是睡了,你現在知道怕了?”
“我們也沒幹嘛。”祝旭嘴硬道。
“”
祝明月實在懶得理他。
是沒幹嘛,要不是她剛才恰好出來找咖啡豆,簡直都要信了他的鬼話。
不就是幾個瘋子有事沒事湊在一起,然後非常中二地製造了一堆大分貝噪音,其中兩個還敢旁若無人地在客廳接吻嗎。
她真的什麼都沒看見。
“爸讓我盯著你們。”林微瀾將一樓燈串的顏色調亮一些後,祝明月忽然說。
他抬頭看向祝明月的方向,祝明月緊接道:“不過我這時候睡著了也說不定,是吧。”語畢,她在樓上快速衝林微瀾擺了個k,祝旭沒看到。
上樓之後,林微瀾才知道祝明月方才那句話的用意何在,之前他在這邊是有單獨房間的,就在祝旭隔壁,過去幾年這個房間被怎樣處理了他不知道,他現在只能看到這個房間的設施煥然一新,甚至連被子都是已經攤開鋪好的單人被,提醒之意昭然若揭。
祝旭從隔壁探出半個頭:“一看就是我爸媽搞的,老頑固們。”
林微瀾失笑:“那我今晚該睡哪?”
“當然是我這邊,”祝旭沒料到林微瀾會問這種問題,思索幾秒後,他又糾正道,“不對,是我們這邊,你少裝,高中的時候咱倆也沒少睡一張床。”
這話祝旭倒是沒說錯,只是高中的時候畢竟青澀,和現在不一樣,二十四五正是最血氣方剛的年紀,自己剛剛就差點沒控制住。
祝旭似乎也想到了剛才發生的事情,他把連體睡衣的帽子戴好,然後轉過身去,試圖掩飾自己臉紅的事實:“明天早上你就說你夢遊,別把我交代出去。”
林微瀾默然,決定對著這樣的祝旭知法犯法。
其實祝致理的確向自己交代了點事,只是祝旭剛剛被假意分了神,也就沒再追問下去。
自己和祝致理之間或許從來不存在所謂隔閡,從某種程度來講,林微瀾感覺祝致理真正接納的也並不是自己,而是那個被祝旭堅定選擇的人。
不過他恰好是那個人而已。
說到底,放眼芸芸眾生,他和祝致理都只是再尋常不過的存在,可但凡是個人就會有感情,他們唯一的共存點就是祝旭。
林微瀾體會得到,那是一種心照不宣的妥協。
他一隻腳邁入了祝旭房間,撲面而來的是久違的親切感,再次看到那張十七八歲時翻滾過的床,林微瀾心想,去他的吧。
他就說自己這些年得了夢遊症,祝致理又能怎樣,大不了急跳腳罵幾句,自己受得了。
兩人到底沒有搞到太晚,一是因為十點鐘要回南八的行程,二是因為宋梅今早約了攝影師來家裡拍團圓照,昨晚就提醒過他們,不要太晚起床。
“你們三個昨天晚上做賊去了?”飯桌上,祝致理翻看著最新一期的南原日報,皺眉問道。
祝旭昨晚剛惹過老頭子生氣,不想自討沒趣,林微瀾則是因為夢遊症很虛弱,沒空吱聲。
祝明月頓時感覺自己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想揭穿二人,卻又不想落個看管不力的頭銜,最終只好咬著牙背下這份罪名:“嗯,昨晚帶著他們鬥地主了。”
“鬥贏了嗎?”祝致理試探著問。
祝明月當然說贏了。
當下,祝致理便以一種洋洋得意的表情看向林微瀾,好像在說“海歸又怎樣,南原市第一又怎樣,還不是鬥不贏他祝致理的女兒”,林微瀾自覺理虧,也沒反駁。
攝影師上門的時間定在早上九點,對方是祝明月在工作中認識的朋友,是個很酷的短髮女生,據祝明月說,攝影原先只是作為她的愛好,近些年來居然小有成就,在國內外的大型攝影比賽先後拿了幾個獎項,也算知名。
攝影師看到祝旭後先是一愣,隨後調侃道:“祝隊長,紅人啊,平常只能在電視裡看到你,待會兒給我女朋友留個簽名唄,就當抵我的務工費了,她是你的粉絲。”
祝旭立馬點頭說好,隨後小聲跟林微瀾炫耀:“看到我的魅力有多大了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