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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將腦袋故意靠在林微瀾身上噁心二人:“不怕,林微瀾說了,他會幫我兜底。”
二人成功被他噁心走了。
回北京的時間定在初三13點,祝旭和林微瀾被兩個長輩拉著,硬是吃過了中午飯才出發,宋梅將不開心擺在臉上:“就不能多陪媽媽幾天嗎?”
祝致理摟著她:“兒子是去為國爭光了,又不是做壞事,你哭什麼。”
“就是啊媽,”祝旭也抱抱她,“等我比完賽還會有休假的,到時候再回來就行,實在想我,你就對著上天誠心祈禱祈禱,一睜眼就到我退役那天了。”
“淨瞎說!”宋梅拍他一下,“你給我好好的,別整天搞那些傷啊病啊的,我會經常跟微瀾聯絡的,讓他好好監督你。”
祝致理一路將他們送出了小區,離開前終於對著林微瀾囑咐道:“微瀾,叔叔拜託你,照顧好祝旭。”
林微瀾頷首,回了句“一定”。
去機場的路上,祝明月從後座拿出兩個信封遞給祝旭:“喏,之前拍的全家福,家裡定的那套尺寸太大,相框都還沒做好,我就先讓他們印了兩張大小適中的,你和小林一人一張。”
她刻意對著祝旭提醒道:“上邊那個信封是你的,別忘了答應我姐妹的東西,100張,一張都不能少。”
祝旭隨時觀察著林微瀾的反應,然後不動聲色地應下,同時心裡還在想,怎麼這個世界上誰都能當祝明月的兄弟姐妹。
這次回北京,同行的還有李牧,他比較倒黴,剛剛上任就遇到新一年從全國錦標賽升上來的選手,年齡小,傲氣足,有點不服管,世錦賽即將於兩個半月後在新加坡開幕,身為助理教練,他必須儘快適應一隊的節奏,而且得讓眾人心服口服。
“旭哥,你說我可怎麼辦,”行李轉盤處,李牧苦大仇深地說,他已經愁了一路,“我聽說那小孩比當年的李自在還衝,我管不住咋辦。”
“涼拌,”祝旭行色匆匆,從下了飛機開始他就不停划動著自己的手機,嘴裡還止不住碎碎念,不過沒人聽得清。
他把手機揣回兜裡,對著李牧交代道:“牧啊,我這忽然出了點事,你把我和小林的箱子一起帶走吧。”說完就拉著林微瀾消失在了機場摩肩擦踵的人潮中。
北京,大年初三,下午三點四十九分二十七秒,凜冽的寒風。
李牧獨自一人推著三個行李箱,無助地蹲在機場門口等網約車。
他想這一天會被自己記住很久。
蔚藍之下
事實上這一天不止李牧忘不掉,祝旭和林微瀾也忘不掉。
那是他們毛孩子出生的日子。
祝旭之前本來沒這個打算,但這不是林微瀾回來了嗎,他總想著把過去那些約定都一個個實現了。
這個契機產生得很突然,剛進隊的時候,祝旭和當時的隊長,也就是現在的二隊主教練提過一嘴,說自己想養只金毛,但怕不得空照顧,直到7號散會那天,前隊長突然很小心地問了自己一句:“祝旭,你現在還喜歡金毛嗎?”
當時林微瀾正好被阿萊克斯拽走討論課題細節了,不知道這事,前隊長心裡總覺得祝旭喜歡金毛或許跟這個人有關,所以也是專門避開林微瀾問的。
不怪他聯想。
林微瀾安靜坐在祝旭旁邊的時候真的很像那種溫順的大型犬,主人稍微笑一下就能樂上天。
“喜歡。”祝旭定定地說。
也是在那天,祝旭才知道前隊長家裡其實一直養著條金毛,最近剛好在待產期,夫妻二人正忙著給小傢伙們尋找可靠的新主人,先前只是因為擔心祝旭心裡不平衡,所以忍著沒說。
祝旭這人面冷心熱,前隊長知道的,他曾經親眼見到過,前些年在韓國比賽時,祝旭自己分明也餓著肚子,但還是執意把最後一份熱食讓給了隊裡的後輩,當時他就覺得這小孩有點東西,知道什麼叫團隊精神。
林微瀾一路上都沒搞清這是什麼狀況,因為他們現在前進的方向和家裡完全是相反的,下了地鐵後,入目就是一個高層小區,祝旭帶著林微瀾四處搜尋一番,找到c棟後徑直上了最頂層。
“叮咚——”門鈴被摁響,一個前腹微隆的女人開啟門,她看到祝旭後笑了一下:“小祝來了啊,老孫剛剛還跟我念叨你呢,快進來吧。”
前隊長姓孫,在隊期間人送外號齊天大聖,是蝶泳的一把好手,今年因為傷病退役後,底下的小輩們還是沒改稱呼,習慣叫他孫隊。
“嫂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