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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的身體,讓他不那麼容易掛了。
小男孩身上沒有任何修為,應該是個普通人。以他出血的程度和陣法滋養的程度來計算,他大約被放入陣中七天左右。對於普通人來說這是一個痛苦的過程,這陣法在一點一點消磨他的血肉,他最後會血液流盡,成為一具皮包骨的乾屍。
看著陣中的小男孩,李君墨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哪些慘死的孩子。他心中的怒意翻湧,恨不能將罪魁禍首碎屍萬段。這還是他到這個世界之後,第一次真正起了殺意。
周圍的人感受到他身上的殺意,都有些錯愕地看著他。有的人甚至在猜想,陣中的小男孩與李君墨是什麼關係?之前看到的畫面比這慘烈多了,李君墨也只是面無表情,並沒有起殺意。
他們完全誤會了,李君墨面無表情是在努力壓制想吐的慾望。那時候眾目睽睽之下他要是真的吐了,那可就崩人設了。
小男孩似乎感覺到了他的殺意,緩緩張開雙眼看了過來。他一動不動,似乎被定住了,但他那雙大眼睛卻一眨不眨地看著他們。那是一雙漆黑如墨的眼睛,看久了就像深淵一樣能吞噬神魂。或許是見到了陌生人,小男孩明顯愣了愣。
李君墨看著他,直視他的眼睛,從他眼中看到了不甘和強烈的求生慾望。李君墨接收了原主的記憶,受原主感染對於生死變得有些淡然。普通人的壽命短暫、身體脆弱,他們的生死更是常事。但這一刻李君墨的心卻告訴他,一定要把這可憐的孩子救出來。
“這是什麼陣法?”梅玉辰看向自家陣師。
“這樣的陣法我從未見過,得仔細研究才能得出結論。”老陣師沉吟一會又說:“我曾在一本陣法典籍中見到過類似的陣法,不過……”
梅玉辰:“不過什麼?”
“這陣法是利用有靈根的孩子,將其血肉轉化,提升另一人的資質。這只是一個陣法瘋子的狂想,沒想到竟有人在研究。”
李君墨咬牙說道:“二師弟,把人給我弄醒拖過來。”
方寒雲拉著困獸索一端,像是拖死狗一樣將言家大長老拖了過來。往他口中粗暴的塞了一顆回春丹,然後一腳將人給踹醒。言家的人看了,眉頭直皺。
言家大長老雖出身旁系,但自從成為金丹真人之後一直養尊處優,備受人尊敬,哪曾想到會受到這樣的侮辱,一時急怒攻心,又吐了一口血暈了。
“大師兄還沒問話呢,怎麼又暈了?”方寒雲再次將大長老給踢醒。
李君墨盯著大長老問:“你這是什麼陣法?如何破陣?”
大長老冷冷地哼了一聲,硬氣地道:“士可殺不可辱。”
“那你就去死好了。”李君墨不理他,向梅玉辰說:“少城主,你派人去請個凡人屠夫來。”
“不知淵兮真人這是何意?”梅玉辰費解。
“我聽說好的屠夫能在將動物的皮完整剝下來之後,還能保證被剝皮的動物活著。我想這樣的屠夫定能將那些孩子身上發生的事,在大長老身上如法炮製。”李君墨冷笑。
“你敢,你竟敢讓一個凡人如此侮辱老夫,你可別忘了,我言家的老祖可是雲天宗丹閣的大長老。”大長老擔憂李君墨真如他所說的做了,那他顏面何存?
“那又如何,我師父可是雲天宗的宗主。”這種時候,宗主首徒的身份就體現出來了。比靠山,大長老如何比得過他。
梅玉辰見李君墨並不是嚇唬大長老,真派人去找屠夫了。
“淵兮真人,就算我言家大長老得罪了你,你也不該如此羞辱他吧?若你執意如此,我言家也不會善罷甘休的。”言家族長憤怒,一個黃口小兒竟不將他們言家放在眼中。
“你這是威脅我嗎?我知道了。”李君墨點點頭,看著言家人眼底一閃而過的喜色,惡劣地說:“但我不接受。”
“你若是真用這手段,那與邪修有何區別?”二長老怒視李君墨。
“呵呵,你們終於承認言家大長老是邪修了啊。”柳謹笙諷刺。“我倒是覺得李師弟此法甚好。”
“這不一樣,那些不過是普通人而已。”二長老憤怒,覺得他們是故意與言家過不去。
“我明白了。”李君墨對梅玉辰說:“等會動手之前記得將大長老的修為給廢了。”
“李君墨你不得好死,你這樣羞辱於我,我言家人一定會為我報仇的。”大長老憤怒地喊完,引動全身靈力。
“不好,他要自爆金丹。”梅城主大驚。
大長老的自爆金丹和李君墨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