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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被困在“無門的陪葬坑”,現在又陷入“迴圈往復”的墓道中……
如果這些都是真實的,按照已經知道地方來算,這個墓的面積堪比帝陵,連陪葬品的種類和數量都不逞多讓。
袁祈不信歷史上會有這樣一位平平無奇卻富可敵國的將軍,更大的可能是墓中靈體為了守墓所做出來真真假假迷惑他們的……密室。
感謝現代人豐富的詞彙量,他覺著“驚悚向密室逃脫”遊戲大概能表現出他此刻操蛋的遭遇。
每次絞盡腦汁離開了上一個“副本”,馬上就會有下一個在等著。
在想到打破固化的遊戲規則,掀了屋頂前,袁祈覺著還是維持原狀比較好。
起碼現在這個“密室”除了多走兩步溜溜腿外並不窒息,也不致命。
李威軍就沒有他們兩個那麼多的考慮,猝不及防道破一切。
袁祈心裡淡定的想:要完了,而後眼睜睜看著牆壁上那塊浮雕的“十二四孝”壁畫磚緩慢模糊,眨眼間變成一堵完全由青磚累砌而成的牆。
身後墓道出現破風聲,由遠及近,帶著尖銳風哨,在其他人還沒看清飛來的是個什麼東西時,紀寧已經從最前方折回瞬間擋在袁祈身前。
空曠墓道中傳來刺耳的金屬碰撞聲。
照明符掉在地上,紀寧手臂與釘板接觸的地方擦出連串火花,袁祈目瞪口呆看著他用雙手硬生生格住了呼嘯撞來的釘板。
這一切只在瞬間。
鋼板上得尖刺堪堪停在袁祈鼻尖,他後知後覺眨了下眼,後退半步。
引雷之術
紀寧被幾千斤重的鋼板逼來,雙手撐著禁不住後退了半步。
眼前鋼板有十公分厚,形狀方正嚴絲合縫適配甬道,密密麻麻的一百零八根尖錐,根根都有小臂長。
劉玉茂跟李威軍已經傻了,比被困在陪葬坑時還要懷疑自己是在做夢。
轉瞬之間發生的事情太多——首先是突然飛來能把他們刺成麻辣小串的巨大鋼板,其實是有個能用雙手撐住這樣一個龐然大物的人。
袁祈從紀寧身後探頭一股鐵鏽腥味竄入鼻尖,他下意識望向紀寧的手——那雙骨節分明的十指緊握,手背青筋因為用力突起,卻沒有被割傷。
袁祈自從知道第八組是幹那個的,就已經不把紀寧劃在正常人的範疇中了,儘管如此,但這也太……
強的不正常了。
袁祈藉著掉在地上的微弱照明符光找到血腥味來源——鋼板前側一片黑紅血痕,以紀寧雙手撐住的位置為中心,塗抹飛濺,順最底下鋼刃上流過的液體已然半乾,積成水滴狀的小塊,被照明符映的清清楚楚——
袁祈深深吸了口氣。
他在菜市場送過貨,知道這是血液凝固後的模樣,此刻出現在墓室中,多半是人血。
這些人血並未經歷過百年千載,是近期才沾上去的。
也就是說在不久前,曾經有人,被鋼板擊中,粉身碎骨。
他適時想起下墓前李潼陽說的,第二批下墓後失蹤的村民。
紀寧手臂上青筋都起來了,緊實好看的肌肉緊繃成塊,眼珠往後一擺。
發現生死攸關的緊要時刻三個人竟然都在發呆,他頭也不回,冷聲說:“看什麼,還不跑!”
“好。”
袁祈瞬間回神,也不囉嗦,將“聽領導話”發揮到極致拔腿就跑。
劉玉茂看著鋼板上淋漓的血痕心臟狂跳,好像一張嘴就能蹦出塊帶血的內臟,四肢打顫,手腳冰涼都控制不住身體,
紀寧的話將他從失魂狀態驚醒,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力氣驟然拉住李威軍的胳膊轉過頭往後跑。
李威軍被扯的一個趔趄連話都說不出來。
劉玉茂後背溼透,汗毛直立,跑出兩步後又想不通自己為什麼會有這種強烈的心悸感,回頭看了眼苦撐的紀寧。
跟喋血吃人的巨大鋼板比,紀寧孱弱的隨時都會倒下,給人一種撐不住的感覺。
劉玉茂心跳如雷,他看不見人,只能聽見前方腳步聲,揚聲問袁祈。
“我們就這麼走了?”
袁祈腳步未停,頭也不回:“不然呢?”
劉玉茂說:“我們得回去幫幫他。”
袁祈心說幫個屁,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
“年輕人,你看清楚那鋼板的重量,你覺著咱倆加起來夠不夠被壓成一張餅的?”
劉玉茂擰緊眉頭,知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