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餡,善後工作該怎麼做?
【作者有話說】
第一部 分差不多要結束了,最後還有一個要收的尾巴,感覺還要修文(摸下巴jpg)
屍體上的手電筒不要撿
就如袁祈想的那樣,李威軍並沒有意識到紀寧剛才說的就是“大實話”,面色複雜望著第八組這位“年少有為”又無人深知的組長,面色幾經變化,最終在“組織紀律”中化成一聲輕嘆。
劉玉茂並沒有他導師那麼大的好奇心,連問都不問,在明靈和靈體消失後,如釋重負鬆了口氣。
渾身的緊張感逐漸消失,他垮下肩膀,以放鬆的姿態仰頭望向頭頂上那幾乎微不可查的一圈光亮,喜出望外說:“我們終於能出去了!繩子呢?老師,您快點……”
李威軍被他推搡著,仰頭望向難以攀登的墓頂,回頭疑惑問:“咱們為什麼不走墓門?”
坍塌和塞石歸位都發生在兩人被困墓室以後,他根本不知道墓道被堵。
劉玉茂的手臂一僵,隨即沉默收回。
李威軍明顯感覺隨著這話落下,墓室中陷入了詭異的安靜。
袁祈和紀寧的目光都落在劉玉茂臉上。
兩盞長明燈不堪重負,油盡燈枯,周遭瞬間暗了下去。
李威軍察覺氣氛不對,笑容僵在臉上也朝劉玉茂望去,小心問:“怎麼了?”
在他身後的學生並沒有回答,不知怎麼又變得緊張起來,神經質咬住拇指指尖,陰瘮瘮盯著前方。
紀寧手裡的紗衣轉眼間消失,仰頭朝上方出口掃了眼,平靜說:“你們被困以後發生了坍塌,墓門打不開了。”
李威軍短暫怔愣後恍然,“哦哦。”
他見劉玉茂的臉色越發難看,幾乎可以用面如死灰形容,柔聲安慰,拍了拍他肩膀說:“不是什麼大事兒,換條路而已,一樣能出去的。”
“確實是這樣的。”
袁祈也看過去,笑眯眯摸了摸鼻尖。
就差最後的“道破”,他這倒黴的實習考核就結束了。
“不過坍塌跟塞石歸位發生在你們被困之後,我和紀組下墓後從未提起墓門被堵,出口在墓頂。”
“正常人都會想到從來的地方回去,就像李教授您一樣。”
袁祈指了指頭頂。
“外邊天色已經暗下來,洞口幾乎與墓頂融為一體,即便有一點微弱的光,也跟旁邊壁畫顏料混在一起難以分辨,連我都得好好找找才能看見洞口在哪。”
可剛才劉玉茂一眼就鎖定了位置。
劉玉茂從袁祈開口時就將目光轉過去,陰狠盯著,袁祈每說一句話,眼裡的惱怒和憎恨就重一分。
如果這些精神能化成實質,估計袁祈已經被撕著吃肉喝血了。
袁祈並不在意強烈到想砸爛他腦殼的敵意,視若無睹接著說:“就好像你一直都知道,那裡有個洞口。好像你一直都知道,我們下墓走的並非墓門,而是墓頂。”
“你閉嘴!”
劉玉茂忍無可忍的咆哮打斷他話。
兩人一個臺上一個臺下,隔著四五米,可他眨眼間就衝到袁祈的眼前,五指成爪,狠狠掐上對方脆弱脖頸,這股手勁能夠擰斷鋼筋。
李威軍被突然暴起的大動作驚得一屁股坐在地上,驚恐瞪大眼睛。
一聲金石相撞的脆響在空曠墓室中驟起,分外清晰。
袁祈手拿玄黑色玉圭格住劉玉茂掌心,
儘管他早有準備,但對方手勁大的出乎意料,指尖抓住玉圭後狠命收緊,就在他脖頸上掏出五個血洞。
鮮紅血跡順著脖頸蜿蜒留下,緩慢匯入鎖骨。
再多捅進一分就能抓穿動脈。
袁祈第一次面對這樣的攻擊,生死一線之後,恐懼才緩慢從心底升起。
喉結乾澀滾動了下,咬緊後槽牙用盡全力將人甩開。
這一切發生在電光火石間。
袁祈呼吸急促退後半步,摸了摸脖子,沾了一手帶熱氣的血。
心有餘悸間,冷眼掃過無動於衷的紀寧又轉向劉玉茂,不知道對誰罵了句:“艹。”
劉玉茂被甩出去,身體像豹貓一樣敏捷彈跳開,後腳蹬過牆壁,再次跳起朝袁祈衝來。
袁祈握住玉圭的手又緊了緊——那片玉圭三十厘米長,十厘米寬,通體漆黑無暇,泛著流光暗紋。
正是先前脖子上那枚小小的玉牌。
他將玉圭擋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