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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玩意兒?”袁祈兩邊眉梢幾乎要翹起來,心說兄弟你喝高了吧!
“哎呀。”劉勇從煙盒抽出跟煙遞給袁祈,先給他點上,自己又叼了一隻。
袁祈差點被他點菸用的打火機閃了眼。
劉勇喝得半酣,藉著酒勁說話葷素不忌,“現在有些男人,那腰細的,屁股翹的,稍微一碰小臉就紅,在床上又知情又知趣,可比女人的滋味好。”
袁祈知道自己不應該,但可能是酒精作用,他下意識想到了紀寧。
想到他雪白的胸口,輕韌的腰線,想到每次自己貼近了說話,對方都會面不改色的紅透耳尖,即正經又綺靡,讓人喉嚨發渴……
袁祈喜歡含蓄的感情,欲語還休,欲拒還迎都讓他上癮,紀寧冷漠外表下的體貼,不言不語中的溫柔,就連沉默時的倔強都在吸引他。
知情知趣,袁祈在心裡重複了遍這四個字,吐出口菸圈,紀寧從頭髮絲到腳後跟都是他的理想型——
如果沒有那麼深沉的心機跟算計的話。
這不是錢的問題!
天很快暗下去,窗外暮色四合,白日裡景色優美的山間,此時看出去隨便一片樹枝都像伺機而動的鬼影。
袁祈抽完煙又喝了會兒茶,見劉勇依舊沒有放自己離開的意思,將茶杯放下,從座椅靠背上起身。
“劉老闆,你要還有事兒就說出來,我能幫的一定幫。”
劉勇難為情的笑了笑,別墅內燈火通明,中央水晶燈光彩耀目,他朝樓上瞥了眼收回目光,兩手不安扣在桌上。
“不怕您笑話,雖然孩子現在睡著了,醫生也說沒事,但我還是不放心,想今晚留您在這兒住一宿,我保證,明早就讓司機送您回去。”
袁祈心說我才不幹呢!
一直以來他就是看個手相買個符,要不是當下缺錢緊了又遇上紀寧,根本不會進人家宅做過度干預因果的事情。
人世間的事情說複雜複雜,說簡單也簡單,種因得果,你干預了別人的因,就要承擔別人種下的果。
他知道自己的斤兩,所以夾在人不人鬼不鬼的事情中小心翼翼的明哲保身。
劉勇孩子招惹上的,肯定不是喜歡吃齋唸佛的東西。
他沉默幾秒,眼睛盯著上方璀璨大吊燈,笑了下,緩慢站起身。
“劉老闆,這……”
劉勇這種鬼精的生意人,從他開口第一個字就判斷出了這話的意思,一直手抓住他胳膊,另一隻手從茶几底下的小櫃子裡果斷拿出厚厚一摞鈔票推向袁祈,打斷他說:“我知道委屈您了,這點小意思就當是委屈費。”
袁祈半站著給他推回去,“這不是錢的問題。”
這是命的事兒。
劉勇不撒手,這種事情幹得多,輕車熟路又摸出一沓摞上去,皺眉縮眼求:“袁大師,您就可憐可憐我們這做父母的吧。”
袁祈表示雖然這是我第一次看見這麼多錢,但還是堅守住了理智。
“真不行,劉老闆,我說了……”
劉勇急了,故技重施又從茶几底下掏了兩次:“求您了,您看我這麼有誠意。”
“我也說了……”
袁祈餘光瞥著眼下那四捆厚厚的紅色,腰有點軟,屁股不受控制的又坐了回去。
“……不是錢的問題,主要是孩子可愛,這事兒我不能不管。”
袁祈就這樣留下來守夜,長夜漫漫,劉勇繼續陪他在客廳喝茶說話。
喝茶空檔,劉勇問他是哪裡人,聽著沒有外地口音。
袁祈說是建安本市人,以前住市南區。
“巧了。”劉勇拍大腿說:“我剛在市南區承包了一項工程,就在xx那一片準備建棟摩天大樓,九十九層,總高約四百九十米,公私合資,準備作為建安市的標誌建築。”
“我記得這個。”袁祈沒有茶癮,喝了個水飽後見劉勇又添,順手摸了根菸叼著。
劉勇又用自己鑲貝母的打火機給他點著,見袁祈視線在打火機上停頓了下,大方要送他,被袁祈以“君子不奪人所好”推辭了。
客廳空氣淨化機嗡嗡工作,袁祈吐出口煙接上剛才的話,“好像之前新聞報道過,叫‘琉璃塔’是吧。”
“您記性真好。”劉勇自己也抽了根吊在嘴裡。
袁祈問:“為什麼叫這麼個名字?”
劉勇打了個水嗝,歪頭把煙點著抽了口,下一瞬菸圈噗噗從口鼻往外噴。
“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