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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星官方的人也聚集了過來,問了差不多一樣的問題。“沒什麼,中繼站這邊沒有彈射膠囊了。”在沒有搞清楚具體情況之前,梁星火選擇實話實說。彈射膠囊確實除了問題,這不是她想隱瞞就能瞞得過去的。接下來要發生的,無非是兩種情況。第一種是,這只是一個巧合,火星官方來人,和召喚不到彈射膠囊不存在任何聯絡。第二種,理查德·戴姆勒這幫人就是因為彈射膠囊才匆匆趕來的。相比之下,梁星火更希望是第一種情況,如若不然,事情就比他想象中的要更加複雜。“那我試著再召喚一個過來看看。”說話的人,還是理查德·戴姆勒。聽他這麼說,梁星火和方原懸著的心都稍稍放下了一些。“怎麼會這樣?”理查德·戴姆勒說,“我也召喚不到。我問一下怎麼回事。”“沒關係的,不用問了。”梁星火後退了一步:“你們去就好了。”她把自己的彈射膠囊讓給了方原。要植入腦組的人是方原,她去還是不去,並沒有什麼關係。“你怎麼能不去呢?沒有了【火星洞么】頻道的宣傳橋樑,我這特事特辦不就成做好事不留名了嗎?”“我就算沒有彈射膠囊,也一樣是能去的。你們去了腦組實驗室之後,還得各種準備。剛不說是要兩個小時嗎?我要不了那麼久就能過去了。”“這樣啊,那也行。”理查德·戴姆勒很快就同意了。梁星火和方原交換了一下眼神,覺得這件事情,差不多也就過去了。還沒來得及長出一口氣,就聽理查德·戴姆勒再次開口:“運輸公署的同事回覆說,中繼站這邊的彈射膠囊,剛剛好夠我們這麼多人使用。現場明明還有一個。”梁星火還是摸不準,現在的情況屬於突發,還是專門在演一齣戲來試探。梁星火沒有正面回答,而是出聲反問:“火星上的彈射膠囊,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精打細算了?”理查德·戴姆勒:“這倒不是。現在的情況是,彈射膠囊正在進行大規模的維護,但運輸公署有專門預留銀河之艦的使用需求。”“銀河之艦上有兩個人,你預留一個也是不夠啊。”“這我就不清楚了。”理查德·戴姆勒詢問梁星火的意見:“你要不要自己問問運輸公署的人?”“不用了,問來問去太浪費時間了。我剛不是說要不了那麼久就會過去嗎?我知道另外一個彈射膠囊在哪裡。”梁星火確實說過她要不了那麼久就能過去,但她當時說那句話的本意,是自己有懸停仿生宇航服。就算沒有彈射膠囊,她飛過去腦組實驗室,也肯定能趕上方原的植入。這會兒,她直接換了一個說法。總歸是她沒有說出口的話,怎麼解讀,解釋權都歸本尊。“你知道?”理查德·戴姆勒問。“伱知道?!”方原也問。這兩個人,幾乎是同時發問。戴理問的時候,是正常的語氣。方原則是在疑問中,加了難以置信。從方原的眼神裡面,就能看出來帶有質問的意味。他沒有想過,梁星火這麼快就把他賣了。
不對,梁星火自己都是共犯。這都不算賣,要算自首了。梁星火沒有在這個時候和方原解釋什麼,只對理查德·戴姆勒說:“對啊,那個彈射膠囊是我前一次彈射過來的時候用的。”“噢,原來是這樣。”理查德·戴姆勒說:“那我和運輸公署的同仁說一聲,讓他們不應現在就過來檢查了。”“要不然,還是來一下吧。”梁星火說。方原無法理解梁星火為什麼要這麼做。但,既然是共犯,那真出問題,也不會是他一個人的。【火星洞么】和她的曾祖父已經和解。他和梁星火也沒有再針鋒相對。方原在腦子裡面快速過了一遍現下的情況。“需要我給你進入銀河之艦的許可權嗎?”方原用很平靜的問梁星火。“需要的,謝謝代理艦長。”梁星火無縫銜接方原遞過來的話頭,指了指火星官方的這些人,交代方原:“你和他們先去腦組實驗室,我等運輸公署的人來和我一起檢查一下之前彈射膠囊的問題。”“具體是什麼樣的問題?”理查德·戴姆勒問,“我可以幫你和運輸公署的人說一聲,看看他們要不要帶什麼裝置來檢查。”“我先前過來,定位的是中繼站彈射膠囊發射的地方,最後卻直接來到了銀河之艦的門口,我覺得先前那個膠囊的精準定位有問題,就想著把晶片拆出來看一看。”“那晶片呢?”理查德·戴姆勒又問。
“在我手上呢。”梁星火直接拿出來,攤開手心,問理查德·戴姆勒:“戴姆勒署長要不要也幫忙檢檢視看?”戴理伸手想接,但只抬手到一半,就又收了回去。“你不是讓我通知運輸公署嗎?那我這邊就先去解決代理艦長的腦組。運輸公署把膠囊整個帶回去,應該檢查得比較全面。”“戴姆勒署長所言極是。那運輸公署的人來了,我是和運輸公署的人一起,還是去腦組實驗室找你們?”“你……還是和運輸公署一起吧。”理查德·戴姆勒解釋:“畢竟是你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