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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複雜了。
畢竟,畢竟那是幻境,不是真實的。
可那些感觸又如同身臨其境,導致他的腦子有些亂。
“不是,我就是有點兒擔心,朝清河救出來了吧!”其實這事魏銅跟他說了,如此言語純屬是沒話找話。
餘寧簡單‘嗯’了一聲,接著將買回來的杏花酥遞給了他。
許是夜裡太過寧靜,許是這個夜晚就是容易情感氾濫。
所以春華在看著餘寧眼睛的時候,突然便有了一股子衝動,衝動的想要問一問他有關幻境中發生的事。
可好在最後他及時閉上了嘴。
他想,這樣其實也挺好的,畢竟餘寧不可能對他有什麼特殊的感情。
自己若是真的問了,那以後,他要怎麼面對餘寧?或者說,讓餘寧如何看待他?
他們之間有了那一次兵荒馬亂的接觸,以後是不是每次親近的時候都要回想起那一場?
若是那樣,他還如何坦坦蕩蕩的跟他在一起?
“給我買的什麼啊?”春華一邊說,一邊垂下眼皮看遞過來的東西。
長長的睫毛投下了一片陰影,讓餘寧心頭彷彿有隻貓撓過一般,微微犯了些癢。
“杏花酥,你不是最喜歡?”餘寧扯下外包裝紙,將裡面的甜食遞過去。
他偽裝的極好,神情自然,沒有任何多餘的情緒。
春華點了點頭,心想:果然是自己想多了!
醉酒踐行
隨著淨月天的事情告一段落,醒來的淮肅也帶著朝清河離開。
春華跟餘寧也得啟程去雲京跟凌霄煜他們匯合了。
臨行前,上官濂為了答謝二人,說是要請他們去最大的酒樓吃飯。
春華很是開心。
因為是大病初癒,所以餘寧對他也沒過多管制,並許春華喝了酒。
可春華知道自己是個什麼酒量。
不想出醜,因此只是淺淺抿了幾口,倒是上官濂喝了不少。
“要不是為了朝清河,我真想一針扎死那個淮肅算了。”
上官濂一想到這事便生氣,“你說說他,除了臉長得好看點兒,還有什麼優點?讓清河跟我回上官家,他居然就那麼拒絕了,不但拒絕,還同意跟那個小白臉走。”
春華見上官濂越說越氣,不由得出言寬慰。
他像個小太陽一樣,幾句話就將上官濂說得釋懷了。
“小春華,我越來越喜歡你了。”上官濂說。
春華便笑,“我也喜歡上官大哥。”說著還伸手給他斟了酒。
上官濂沒再笑,而是很認真地看向了春華,“小花,我真的喜歡你,你要不要跟我試試 ?”
“啊?”春華被那猝不及防的話語說得愣了一下,“試什麼?”
“我對你,不是普通的喜歡,而是男女之間的那種喜歡,你能明白嗎?”
為著上官濂的話,春華徹底愣住了。
他有點兒懵,也有點兒緊張,磕巴道:“可可我們都是男子,怎麼能”
“男子怎麼了?誰規定男子便不能喜歡男子了?”上官濂還想再說什麼,卻被一旁的餘寧攔住了。
“你是喝多了麼?”餘寧瞥眼過去,涼涼看了他一眼。
豈料上官濂不為所動,直接選擇無視。
他翻著瀲灩的桃花眼,扭頭繼續注視著春華,“小花,怎麼樣?到底要不要跟我試試?”
春華受驚不小,連忙搖頭,“我不行,我還小”
上官濂便哈哈笑了起來,“那等你長大好不好?等你長大我再來問你。”
春華楞楞點頭,其實內心早已經波濤洶湧陷入一片混亂中了。
之後上官濂與餘寧再說了什麼他一句沒聽見,只知道等餘寧攔下他喝酒動作的時候,面前的酒壺已經不知不覺見底了。
他有些頭暈,那暈乎勁一上來,便覺得自己恍恍惚惚似乎遺漏了什麼。
所以等餘寧拉著他要離開的時候,他突然問了一句連自己都覺得很是意外的話。
他看向面前的上官濂,開口說:“你為什麼會喜歡我啊?”
“喜歡就是喜歡,哪需要那麼多理由呢?”上官濂說。
春華懵懵懂懂,心想:原來,喜歡一個人根本不需要理由。
上官濂似乎是醉了,說完這話便趴在了桌子上,嘴裡嘀嘀咕咕不知道再說什麼。
春華聽不真切,也不打算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