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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立刻不吭聲了。
彭當家滿臉堆笑,“沒錯,確實是這樣,不過你們也可以選擇離開,我們秋雲寨不為難人。”
他講完這話,立刻有人按耐不住要走,是那獵戶打扮的年輕人。
年輕人謝了恩,“咱們確實有事,感謝大當家體諒。”
然而剛剛邁出門,那人便突然倒在地上全身抽搐起來。
跟他一起的男人立刻上前檢視,誰知還沒等碰到人,便如他一般倒地不起。
不一會兒,兩人便都沒了呼吸。
他們臉上呈黑紫,七竅流血,顯然是中了劇毒的跡象。
房間裡剩下的人沒再動作,紛紛抬頭看向彭當家。
彭當家的笑容依舊和煦,“不過我差點忘了一件事。”
“走可以,但剛剛你們的飯食中摻了一點兒料,出了這個門,失了這屋裡的香,便會立刻毒發。所以,是走是留,你們自己決定。”
彭當家的一句話,讓他們明白,自己的性命如今已經攥在了別人手裡。
為了活命,眾人不得不聽命行事。
一年輕漢子護著懷中的妻子和孩子,戰戰兢兢看著那彭當家問道:“可我們就是普通人,當家的究竟需要我們做些什麼?”
“人麼!自然是有用處的。”彭當家說。
死人的屍體已經被抬下去處理了。
若不是親眼所見,沒人知道就在剛剛,這裡曾發生過人命。
眾人不敢再說離開的話,而彭當家,卻根本不在意這幫人的死活。
在這個命如草芥的世道,人的性命在他眼中與螻蟻無異。
春華最恨被人牽著鼻子走,要不是餘寧一直在他身邊,他一定會不管不顧衝上去把這狗東西暴打一頓再說。
意外的是,一直默默不言的上官濂卻在此時開了口,“敢問大當家,可否明確告知我們接下來需要做的事情。”
他似乎並不怕得罪眼前這個男人。
“一些小事而已。”彭當家當著眾人的面,說出了他的需求。
原來,他們這裡有個人得了一種怪病,遍尋名醫也沒瞧出來得了什麼病。
某一天,寨子裡突然來了一位自稱神醫的瘋傻之人。
當時寨子裡的人已經沒了別的辦法,那人說自己能救人,起初他們誰都不信,可秉著死馬當活馬醫,眾人便讓那個人下了手。
後來經他治療,病人居然有了起死回生的跡象,只是那人配的藥方都是些傷身體的藥,其中不乏有許多能傷人性命的毒藥,而病人的身體情況不是特別好,怕禁不住那些虎狼之藥,於是才在外面找些試藥的人回來。
“所以,大當家是想讓我們試藥?”上官濂瞭然。
彭當家說:“話也不能這麼說,畢竟這藥可不是一般人能有幸得見的。”
上官濂便笑了起來,“也是,上官敬束的藥方,自然不是一般人能弄得出來的。”
彭當家聞言一愣,立刻警覺道:“你怎麼會知道上官敬束,你究竟是什麼人?”
上官濂沒說話,袖口處卻突然飛出三枚金針。
金針瞬間向彭當家雙眸刺去。
彭當家也不是吃素的,那副身子敦實卻異常靈活。
金針飛出的瞬間,彭當家閃身避過,“好小子,原是來砸場子的--”
針鋒相對
“當家的錯了。”
上官濂拱了拱手,“在下路為,曾與上官敬束有些淵源,因此習得一些術法。”
“之前當家所下的毒,叫‘何人醉’,摻在吃食中無色無味,需要長期吸取‘映日花’的花香才能解毒。”
“人若是離開帶有‘映日香’的地方,便會七竅流血呼吸困難而死,我說得沒錯吧!”
彭當家沒想到他竟有些真本事,“不錯麼!你繼續說。”
“當家的說病人如今受不住毒性太強的藥,可如此試驗也不一定能保住那人的性命,我猜,病人現在的情況應當是很不好了,所以當家的才會急著將無辜人牽扯進來。”
難得的,彭當家居然沒有說話。
上官濂說:“彭當家若是信得過在下,不妨讓在下去試試,保證會盡快將結果告知當家,如何?”
彭當家:“你懂醫術?”
“醫毒本身就不分家,在下得上官敬束真傳,當家的不妨讓我一試,若是僥倖成了,那自然最好,若是不成,屆時再處置我,或是拿我去試藥,當家的也並不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