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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華實則是有點無語的。
他輕輕拽了下餘寧的手臂,靠過去小聲問道:“這宮侍,有點傻是不是?”
餘寧:“……”
春華有些難言,“不只是傻,還有點浪。”
餘寧:“……”順道將他這張嘴給捂上了。
“咱們為什麼要跟著這人?”春華並不知道餘寧跟玉牌之間的感應,因此問道。
餘寧不打算多說,只將人往身側拽了拽,卻沒應。
等那些押送宮侍的人走了之後,餘寧才拽著春華小心靠著牆根跟上前去。
春華不再吭聲,因為他發現, 兩人這似乎不是普通的跟蹤方法。
餘寧如同在那人身上烙下了什麼印記般,將人看的死死的。
無論那人走到哪裡,即便沒了蹤影,他們卻依然能跟上。
緊接著他又發現一件事,這座宮殿的天空很黑,伸手不見五指的那種黑暗。
可明明天上的月亮又大又圓。
等等月亮。
一輪圓月高掛在天上,可如果他沒記錯,今日應當是初一。
想到這裡,他全身一愣,突然便停下了腳步,“餘寧我們”
他臉色慘白地抬起頭。
餘寧拉了他一下,掌心溫暖,“別怕,是界。”
他的話語,叫人莫名安定。
春華放下心來,“好。”
御靈族的事情他不懂,所謂的結界他也不懂,只是這一路走來,他已經遇到了太多超乎意料的事情,因此已經沒什麼是值得他害怕的事情了,他只知道,只要自己一直跟在餘寧身邊,保護他就好。
有了這個想法之後,所有的一切似乎就變得簡單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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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外一面,自從印泉放走了國師,心裡便十分難過。
他不知道這難過來源於什麼,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難過,心底似乎有什麼要露出頭來,卻又在那一瞬間突然被什麼東西鎮了下去。
印泉的眼底紅了一片,接著站起身來。
身邊宮侍立刻迎上前。
“不用跟著,我一個人隨便走走。”他說完便出了寢殿。
可他的隨便其實並不隨便。
轉過一道道宮牆,繞過一處處牆柳,最後停在了一處與別處十分格格不入的偏僻宮殿門前。
這裡的裝飾跟別處不同,石板小路兩旁是青蔥盆栽,經過一座小橋便到了一處靜室。
室內沒有其他擺設,只有一貢臺,上面供的卻不是神像而是一副畫,畫上畫著一位女子。
印泉來過多次,也時常見到國師看著這副畫像出神,但卻從來不知道這畫上的女子是誰。
他也曾好奇問過,卻得到了時機未到這句話。
印泉便不再問,安靜等著那時機,等著國師親口告訴他。
以往每次,國師回到自己住所的時候都會在此停留一段時間。
但今日,似乎並沒有。
因為攻臺上沒有香,國師沒來。
印泉心裡不太舒服,是沒回來嗎?那他去了哪裡?
正想著尋個人問問,卻突然聽到不遠處的寢殿傳來琴聲。
那琴聲猶如天籟,十分美妙。
印泉微楞,等回神之時,腳步已經不由自主循著那琴聲而去。
緊接著,他便看到了今生難以忘卻的一幕。
他見國師扯開了飄然的白色袈裟,姿勢不再端莊,正側躺在一張軟榻上闔著眼。
而他面前,是兩位傾國傾城的女子,一個撫琴,一個跳舞。
他一直知道國師不是真的受過戒,也知道他並非真的四大皆空,可國師身邊從來沒有任何一個女人存在,他也從不曾見他被誰迷了眼。
如今那姿態,即便沒有睜眼,他卻依舊看出了一份如痴如醉來。
是那畫像上面的女子?是他喜歡的嗎?
印泉心裡亂亂的,步伐也略微凌亂起來,他在那女人俯身靠近國師的那一刻突然一把抓住了那人的手腕,而後用力甩了一下。
能出現在皇宮中的人,或者說,能有幸被國師招幸的女子,自然都不是一般人。
那勁力磅礴著便要攻來,卻在見到來人面容之後微微怔然,而後跪拜下去,“君主”
“滾,都滾出去。”印泉發瘋般的喊了一聲。
那兩名少女似乎從來不曾見到他們的君主發這麼大的脾氣,一聲不吭地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