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做早餐 (第3/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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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那些噱頭做什麼。”
“不搞噱頭怎麼引流，這叫營銷手段，大家都在用。”楊嘉陽發揮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試圖說服好友，“也不是一直讓你穿女裝出鏡，只是當作粉絲福利，偶爾穿個一兩回，等直播間做起來，就招新主播，咱倆轉幕後只管數錢就行了。”
“偶爾是多久一次？”蘇逸安猶豫著問。
楊嘉陽見他鬆口，笑容更加諂媚：“粉絲破千破萬破十萬破百萬的時候，滿打滿算也就四五回。”
“你說的啊，到時候多出來的次數你補。”
“行，我補！”
蘇逸安隔著螢幕看著他，“我可錄音了。”
楊嘉陽表情有些不對，但很快又恢復如常。
“你看你，咱倆關係都這麼鐵了，怎麼還信不過我呢。”
蘇逸安抱著胳膊說：“
我已經被你坑過好幾次了，多虧剛才留了個心眼，不然又被你坑了。”
“怎麼會，我就不是那樣的人。”
蘇逸安沒吭聲，只定定地看著他。
“那啥，來電話了，回頭再聊哈。”
楊嘉陽被他盯得心虛，裝作接電話，摁斷了影片通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