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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院大會散了後,一夜無話,轉眼到了第二天清晨。
五點鐘的時候,王大喜就起來了。
和往常一樣,簡單的洗漱了下後,就站在院子裡打拳了。
之前王大喜根據身體前主的記憶練習,並不知道他練的是什麼拳法。
後來王紅軍不是在這住了一段時間,和王大喜說了這事,他們練的是少林基礎的羅漢拳。
他們老王家在同治朝的時候,曾出了個少林的俗家弟子,這套羅漢拳就是打那時候傳下來的。
一連打了幾套拳後,王大喜已經是渾身大汗,回了廚房後拿起水瓢,一口淨化後的水下肚,頓時覺得精神氣爽。
“喵……”
不知何時,昨晚出去浪的小橘貓來福回來了。
這貓別看還小,卻極為通人性,有一次王大喜就是隨口和它說了一嘴,整天就知道吃,也不見抓個耗子什麼的之後,來福就經常叼著耗子回來了。
這不,來福朝王大喜喵了一聲的同時,爪子下還摁了一直在那掙扎的長毛老耗子。
瞧著來福似乎是在那朝他邀功的樣子,王大喜都有些無語了。
話說回來這小畜生也天賦異稟,現在應該還算是小貓,卻抓到了一隻那麼大的老耗子。
王大喜無奈的搖了搖頭,他也不怕什麼耗子,上前拽著耗子尾巴,就把那隻活蹦亂跳的老耗子給拎了起來,然後就出了自家小院。
這耗子是一定不能留的,但王大喜這人心軟還不想殺生,於是這貨瞅了瞅後院的各家各戶,最後把拎著耗子尾巴一甩,那耗子就準確無誤的順著劉海忠家開著的門,飛進了劉海忠家。
“哎呀我媽呀…老頭子,又飛來了一隻耗子。”
“在哪了?趕緊打……”
聽著劉海忠家傳出了熱鬧的聲音,王大喜轉身往回走的同時,很不厚道的笑了。
沒辦法,誰讓他心太軟,捨不得殺生呢。
回到自家小院後,看著還在那等著他表揚的來福。
王大喜沒好氣的輕踢了這小傢伙一下,笑罵道:“你小子下次再敢弄只活耗子回來,老子斷你口糧。”
來福很是不解的瞅著進屋的王大喜,最後喵了一聲,似乎是回了句不乾不淨的話後,不屑的跟著王大喜進屋了。
與此同時,中院水臺前,秦淮茹正在那洗著衣服。
沒錯,她又在那等傻柱了。
昨晚的借錢,最後不是還差幾塊錢嘛。
今天一大早賈張氏就催促著秦淮茹趕緊去洗衣服做樣子給傻柱看,想辦法從傻柱那再扣出些,把這錢給補齊了。
就這幾塊錢,要說賈家就拿不出來嗎?
當然不可能了,賈家還是有些家底的,別說這幾塊了就算那五十塊,賈家也能掏的出來,別忘了許大茂之前可是給過她們家一百五呢。
不過自家掏錢,那不是她們自己的嘛。
賈張氏的宗旨是,遇到事了儘量在其他地方找補,進了她口袋的錢能不動就不動。
秦淮茹端著臉盆出去時,傻柱家的門還是緊閉著呢。
這個單身漢每天起的都很晚,對此秦淮茹也沒在意,自己先在那洗著衣服。
六點多的時候,中院的住戶陸續出來洗漱用水了,秦淮茹佔著水臺,弄的大家十分不方便。
有的人甚至當著秦淮茹的面就開始抱怨。
對此秦淮茹也沒當回事,只是說她也沒辦法,上班又沒時間,家裡三個孩子衣服髒的也快,只能一早一晚洗了。
瞧這話說的,順帶還突出了下她好兒媳好母親的人設。
將近七點鐘,中院這邊用水就少了,秦淮茹的衣服也早已洗完,不過她並沒有離開,還得繼續裝樣子,因為傻柱還沒出來了。
“秦姐,勞駕讓一讓,我洗把臉。”前院的南易來到了中院的水臺,抱歉的跟秦淮茹說道。
秦淮茹把臉盆挪了下,不解的問道:“你怎麼過來了?前院那邊的水龍頭又壞了?”
“沒,那邊有人在那洗被單呢,我見這邊人少就過來了。”南易說著就開始洗漱了。
秦淮茹閒著也是閒著,閒聊道:“你起的也夠晚的,我剛才看王大喜都出門上班了,你也不怕晚了。”
“今天九點前食堂沒我什麼事,晚點去沒關係。”
聽南易這麼說,秦淮茹心想也確實當初傻柱不就經常這樣嘛。
要說還得是廠食堂廚子,活輕鬆不說,還能天天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