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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秦淮茹一起床就端著臉盆去水臺前洗衣服時,賈張氏很是不屑的冷笑了一陣。
前兩天院裡的前院水臺和後院的都修好了,雖然中院的水臺不像往常那麼擁擠了,但是就一個水龍頭,秦淮茹在那洗衣服依舊很礙事。
面對鄰居們明裡暗裡的抱怨,秦淮茹也全都當作沒聽見,目光時不時的掃向傻柱家的屋子。
大約快到七點鐘的時候,院裡人早上該用水的都用完了,秦淮茹總算等到傻柱出來了。
打著哈欠出來的傻柱只是瞅了秦淮茹一眼,這貨昨晚顯然被賈張氏氣的不輕,難得的沒有去水臺前主動找秦淮茹聊天直接去茅房了。
在那悶頭裝模作樣洗衣服的秦淮茹,眼角的餘光發現傻柱竟然連招呼也沒打就直接走了,頓時有些尷尬。
不過她也只是稍微遲疑了一下,就繼續在那賣力的洗著衣服。
過了沒一會,傻柱從外面回來了,當看見秦淮茹還在那賣力的洗著衣服時,不禁多瞅了幾眼。
然後就與秦淮茹那楚楚可憐的目光撞在一起了。
傻柱無奈的嘆了口氣,最終還是忍不住走向了水臺。
賈張氏自認為自己昨晚做的已經足夠了,於是一大早見秦淮茹出去洗衣服她也沒在意,繼續躺下來睡了個回籠覺。
七點多的時候,當她再次醒來時見秦淮茹還沒回來,就從被窩裡爬起來,掀開向水臺前望去。
“呸…沒皮沒臉,活該打一輩子光棍。”
賈張氏在那罵誰呢?當然是傻柱了。
當賈張氏掀開窗簾那一剎那,就看見傻柱與秦淮茹肩並肩站在水臺前。
更可氣的是,就在賈張氏在窗前盯著這兩人時,也不知傻柱說了些什麼,惹得秦淮茹的手在水臺下面狠狠的掐了傻柱的腿一下,然後傻柱那貨還很是受用的在那迎著秦淮茹嗔怪的目光,樂呵呵的笑著。
“呸,狗男女…姦夫淫婦。”
賈張氏又忍不住罵了句, 盯著兩人背影的眼神也逐漸變的冰冷。
之前她考慮的是堵住秦淮茹接近傻柱的路,秦淮茹也就該死心了,到時候也就能聽話的把孩子打掉了,然後繼續像以前那樣照護三個孩子和她這個婆婆。
現在看來幾乎不可能了,如果自己再不主動出擊的話,弄不好秦淮茹用不了幾天就能和傻柱勾搭在一起,到時候她這個前婆婆該怎麼辦?秦淮茹還能管她?
目光移到秦淮茹的身上,賈張氏的心中已經有了對策,然後索性拉上窗簾來了個眼不見心不煩。
此時對面屋,易中海同樣也躲在窗戶後面看著院裡的秦淮茹和傻柱。
由於角度的關係,他不僅看到了這兩人,也同樣發現了剛才在那趴窗沿的賈張氏。
當看到賈張氏氣急敗壞的重新拉上窗簾,易中海只是不屑的笑了笑。
他並不清楚許大茂已經把秦淮茹想幹什麼告訴了賈張氏,見賈張氏重新拉上窗簾,還以為是賈張氏無可奈何了,於是也就沒在意,心裡十分得意的看著在那膩歪的秦淮茹和傻柱。
看來他沒選錯人,秦淮茹拿捏傻柱還是手拿把攥的。
只要能把秦淮茹和傻柱撮合到一起,那麼就憑著他知道秦淮茹肚子裡的孩子不是傻柱的事,就能很安穩的讓秦淮茹和傻柱以後給他們老兩口養老。
……
上午九點多,四合院裡該上班的住戶早就上班去了。
賈張氏抱著槐花出了四合院,一路來到了石頭衚衕。
這條衚衕之前也是四九城八大胡同之一,賈張氏有個認識多年的老姐妹就住在這裡。
賈張氏的這位老姐妹,解放前是個妓女,後來嚴禁這個行業,這位透過改造後學習了縫紉被安排進棉紡廠工作。
這個安排已經很不錯了,但是這位吃不了那份苦,幹了沒幾年就自己不去上班了,後來又偷摸的自己幹回老本行了,這些年人老珠黃了,日子過的很是苦。
這位老姐妹住的是一座大雜院,賈張氏找上門時,她正在家門口編竹筐打算去鴿市賣錢呢,她見賈張氏來了,諷刺道:“這不翠花嘛,多少年都不見了,怎麼還突然想起有我這號人了。”
賈張氏四處看了下,確認左鄰右舍沒什麼人注意到這邊,低聲道:“進屋,我有事找你。”
這位老姐妹就像沒聽見一樣繼續手頭上的工作,見賈張氏直接進了屋,她這才不情願的跟著進去了。
“說吧,什麼事。”她一進屋就對賈張氏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