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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大茂和孫鐵男不知談的怎麼樣,王大喜來到崗亭,看似在那和值班的兩個人有一句沒一句的閒聊著,其實一直在那注意著許大茂那邊的情況。
過了好一會,王大喜也沒見到許大茂像上一次那樣給孫鐵男錢,也不知那貨和孫鐵男說了些什麼後,臉色難看的就回來了。
“行了,你們哥倆在這好好值班,我這邊先回去了。”
王大喜說著起身就出了崗亭,正好與回來的許大茂撞見了。
兩人一起往回走著,王大喜看似隨意的問道:“大茂,孫鐵男到底怎麼說?她惦記什麼東西?”
“別提了,也不知哪個混蛋和她說的,我能弄到介紹信,她想讓我幫忙弄一張,她有個親戚想去吉春那邊,這不扯犢子嘛,我上哪能弄到那東西。”許大茂沒好氣的說道。
孫鐵男的親戚,王大喜猜測這人很大可能就是瘋狗了。
之前瘋狗為了弄那東西,曾答應一個跛腳女人對王大喜動手。
現在刀疤男已經幾乎讓王大喜給完全策反了,瘋狗這邊沒了送死的了,自己又不敢親自來找王大喜,看來這是又不知在哪得到了什麼訊息,把主意打在了許大茂身上。
看著還在那憤憤不平的許大茂,王大喜忽然想到了一種可能,或許瘋狗惦記上許大茂,還是因為許大茂的老丈人婁振華。
或許瘋狗也不知聽誰說的,婁振華這個扎剛才的前董事能有門路弄到那東西,這才把主意打在了許大茂這個女婿身上了。
其實許大茂也想到了這一點,不過這條路他想都沒想自己就給否決了。
先不說這事他老丈人能不能答應,就算真的答應了了,許大茂他敢辦嗎?
這事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有問題,真出了什麼事,他許大茂還不得吃不了兜著走。
“兄弟,你幫我拿拿主意吧,兄弟我現在是真的沒辦法了,那臭婆娘咬死了就要那東西,我是真的無能為力啊。”許大茂忽然停下腳步,一臉難色的看著王大喜。
“大茂,要我說你還是躲吧,你自己有把柄在人家手裡,報公安是不可能了,乾脆找個理由出去躲一些日子。”王大喜提議道。
“躲?這能躲哪去啊?”許大茂嘟囔著就開始下意識的考慮了起來。
“哪都可以,比如下鄉放電影什麼的,出去多轉一段時間,孫鐵男那夥人估計也是有問題的,他們找不見你,也不敢抬明目張膽的怎麼樣。”
王大喜這個提議是故意的,是有意的想支走許大茂。
他這邊剛把魚餌扔出去等著瘋狗上鉤,這時候絕不能讓瘋狗透過其他途徑弄到介紹信。
聽了王大喜的話,許大茂不禁眼神一亮,“你說的對,我有把柄他們才敢這麼肆無忌憚,只要躲出去就沒什麼問題了,我想想辦法。”
該說的王大喜都說了,剩下的他也不好太過明顯了,於是也不再說什麼,又叮囑了許大茂幾句這事最好別拖後,就找了個理由離開了。
時間轉眼到了中午,保衛科辦公樓離廠三食堂比較近,王大喜一般都是去那吃飯。
今天中午同樣也是,當王大喜在那排隊時,眼瞅的就要排到他時,就看見傻柱揹著手來到了打飯視窗。
這貨挨個隊伍望了一圈,當發現王大喜後,不屑的笑了笑,然後就把在那個視窗負責打飯的食堂工人給換了下來,自己親自打飯。
這一切王大喜都看在眼裡,不過卻也不在意。
只要傻柱敢起什麼么蛾子,跟他玩什麼抖勺那一套,那他就敢把飯盒扣傻柱腦袋上,直接把事情鬧大,反正這事他又不是沒幹過。
很快就輪到了王大喜,傻柱見王大喜走到打飯視窗後,很是不屑的笑了笑,“這不保衛股股長嘛,沒想到吧,哥們出來了。”
王大喜沒搭理他,直接把錢和票拍在了視窗,“茄子土豆再加一個饅頭。”
傻柱見王大喜沒搭理他,也不說什麼,收了錢和票就開始給王大喜打飯。
王大喜這邊一直盯著呢,不過讓他多少有些失望的是,傻柱這貨這次手穩著呢,根本就沒想給他來抖勺那一套。
傻柱這貨雖然說嘴碎愛衝動,但腦袋也不是真的缺根筋,他跑過來完全就是膈應王大喜,但也知道王大喜不是吃虧的主,自然不會露出把柄讓王大喜抓到。
“孫子,爺給你打的滿滿當當的,這回沒話說了吧。”
王大喜這邊都打算端著飯盒離開了,聽傻柱這麼說,不由的停下腳步瞅著傻柱。
“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