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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辦。”
自從秦淮茹的孩子流產之後,賈張氏和秦淮茹之間的隔閡彷彿也消失了,這些日子從表面上來看,兩人似乎又回到了以前的那種狀態,相依為命有什麼事也是一起商量。
“這事你聽誰說的?不應該啊,今早你不是還和傻柱嘮嗑了嘛,他怎麼沒告訴你?”賈張氏問道。
“一大爺,今天上午的時候他找機會告訴我的。”
聽到是易中海,那賈張氏就沒在懷疑,反而開始埋怨起傻柱,“這個傻柱真不是個東西,這事還用瞞著咱們嘛……”
賈張氏話到一半,忽然想到了什麼,下意識的壓低聲音,“淮茹,你說傻柱是不是懷疑咱們了?”
秦淮茹擔心的就是這一點,這段時間傻柱也相親了兩次,可是每一次都被秦淮茹找理由給攪黃了。
今天早上,她在水臺前和傻柱聊了那麼久,傻柱居然沒和他說這事,這難免不讓秦淮茹多想。
見秦淮茹沒說話,賈張氏沉思了會,抬頭道:“這事也好辦,問老易那姑娘是哪的,你今天下午趕在傻柱相親前,去給攪黃就是了。”
“一大爺也不知道,這事是聾老太太找街口的張媒婆介紹的,他也不清楚那女人的具體情況。”
秦淮茹為難的說道,這事難就難在這了,不然她也不會趁著午休的時候,回來找賈張氏商量了。
“什麼?老易也不知道?那這可怎麼辦是好。”
聽到這話,賈張氏也有些慌了。
這些天傻柱幾乎每天都給她們家帶飯盒,賈張氏太清楚了,要想還過這種好日子,就絕不能沒了傻柱。
不管怎麼說也不能讓傻柱相親成功,傻柱要想相親結婚,至少也得再拖幾年,等到她們家棒梗長大了,能進廠接班了,那時候也用不著傻柱了。
“淮茹,要不然你乾脆還像上次那樣,趁著傻柱相親闖進去吧。”賈張氏想了想,提議道。
“太明顯了,而且後院的老太太放話了,要是還那樣,她饒不了咱們。”
“這個老不死的,狗拿耗子多管閒事。”賈張氏沒好氣的說完,忽然一拍大腿高興道:“有了,我有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