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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狗被抓後,過了沒幾天王大喜就從肖陽那得到訊息,這貨被判了死刑。
他的那一眾小弟,也是該槍斃的槍斃,該蹲笆籬子的蹲笆籬子。
刀疤因為是主動投案自首,再加上有舉報瘋狗的功勞,他只被判了三年,算是瘋狗團伙中最輕的之一了。
王大喜這邊在瘋狗被抓後沒幾天就調崗了,到二食堂走馬上任了。
接下來的日子似乎很平靜,王大喜這邊不管是軋鋼廠還是在四合院,也沒有什麼事發生。
就這樣日子一天一天的過,時間不知不覺就來到了九月。
九月的四九城雖然已經快到了秋季,可夏季的高溫仍然沒有過去,白天的溫度依舊很高,今年更是如此。
尤其中午的時候,在烈日的炙烤下,一切彷彿都按下了暫停鍵,街道上很久才會看見幾個行人,嘈雜聲沒有了,整個四九城彷彿都陷入了一片寂靜。
下午一點左右,二食堂這邊忙完了,王大喜頂著烈日下班了。
軋鋼廠之前有三個食堂,後來只負責廠辦公室的一食堂取消了,也就剩下二食堂和三食堂兩個食堂了。
這兩個食堂中,要屬位於西廠區的三食堂最忙了。
解放前的軋鋼廠其實並不大,也只有今天東廠區那一片地方,生產車間也只有三五個,工人也只有不到千人。
後來國家接手後,開始向西擴建,大量的生產車間陸續建成,這才有了比東廠區大幾倍的西廠區。
三食堂位於西廠區,每天吃飯的工人自然要比二食堂多的多,而且因為西廠區的車間多,他們晚上加班也是常有的事,總之相較於三食堂,二食堂這邊可就輕鬆多了。
王大喜和北門崗亭的人打了聲招呼後就出了軋鋼廠。
然後來到在大門口不遠處的腳踏車棚,騎上自己剛買不久的腳踏車就往家走了。
話說這是他第二輛腳踏車了,上次那輛腳踏車剛買完,屁股還沒把車座焐熱呢就被偷了。
那時候他也第一時間報了警,可是現在又不像後世那樣到處都是攝像頭,偷車的人稍微費點心思,公安這邊根本就找不到。
蹬著腳踏車吭哧癟肚的回到南鑼鼓巷,這時候還不到下午一點半。
可能是太陽烤的厲害,往常總坐在巷子口嘮嗑的大娘大媽們也不見了身影,整條巷子都空蕩蕩的,在午後的陽光下顯得格外的寧靜。
當王大喜蹬著腳踏車來到九十五號院門口時,正好與推著腳踏車出來的閻埠貴撞見了。
“三大爺,你這是出去釣魚?”王大喜瞅了眼閻埠貴腳踏車後車座上放著的傢伙是隨口問道。
“下午放假,在家也是閒著。”閻埠貴笑道。
閻埠貴是老師,老師與工人不同,每週都多半天的假。
工人們正常是週日休息一天,而學校的老師則是週六下午就開始放假了。
“對了,三大爺,你家解成的婚事怎麼樣了?聽說日子定下來了?這回是真的了吧?”
“你這小子,瞧你說的,你二大爺我哪次說假話了,這都不是因為解成和他物件嘛,也不是這兩個年輕人怎麼想的,非要多瞭解瞭解才拖到現在。”閻埠貴沒好氣的說完,再次強調了一下,“再說了,這都多長時間了,你小子怎麼還喊三大爺呢,習慣也該習慣了,怎麼還改不過來了。”
閻解成和於莉的婚事,已經拖了很久了。
光閻埠貴自己都和周圍了鄰居說了好幾次日子了,可是每一次都有變動。
這老小子嘴上說這事是因為閻解成和於莉,其實大家都聽說了,之所以閻解成和於莉的婚事一拖再拖,是因為彩禮錢沒談妥。
這老小子鐵公雞,連大兒子的彩禮錢都在那算計,找各種理由總想省一些,於家那邊始終沒答應,這才導致婚期一變再變。
“瞧你說的,三大爺,我這不是都喊了這麼多年習慣了,你再容我一段時間,等習慣了就改了。”王大喜笑呵呵的回答道。
關於該喊三大爺還是二大爺的事,閻埠貴已經和王大喜強調過很多次了,但這小子總是答應的痛快,可是依舊如此。
時間長了,閻埠貴心裡十分能確認,這混小子就是故意的,拿他逗樂子呢。
閻埠貴白了王大喜一眼,“行了,不跟你掰扯了,我得去釣魚了。”
見閻埠貴推著腳踏車就想走,王大喜最後問道:“三大爺,解成和於莉到底是哪一天辦喜事啊。”
“下個月初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