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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秦淮茹一早就起來了,今天她並沒有出去洗衣服,時不時的望向窗外水臺的方向,在那等著王向陽過來洗漱。
昨晚秦淮茹說出那句話後,賈張氏在沒有多說一句話,婆媳倆彷彿心照不宣了。
今早起來後,賈張氏時不時的就瞅著秦淮茹唉聲嘆氣,擺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對於自己婆婆這種又當又立的表現,秦淮茹心裡除了冷笑和不屑在沒有其他。
將近七點鐘的時候,王向陽從前院過來洗漱了,這貨打著哈欠明顯昨晚也沒怎麼睡好。
至於說為什麼失眠,倒不是因為陳勇的死,而是聽說總算熬到頭了,一家子快走了太興奮了。
從姓張的和他說起那邊有如何的好後,王向陽就憧憬著那邊的生活,為了走的時候能了無牽掛,他連眼瞅著就要結婚的物件也找個理由黃了。
現在終於要走了,只要再想辦法往外運一兩次材料就可以完成任務了。
到時候他們一家子直接從津門坐船到對岸,他們一家子就可以瀟灑的生活了。
王向陽心裡美滋滋的想著,就見秦淮茹端著臉盆從家裡出來了。
他不屑的冷哼一聲,若無其事的走了過去。
按照許大茂的計劃,兩人是打算坑賈張氏的,目的是直接把賈張氏送進去。
可王向陽惦記人家俏寡婦,有自己的算盤,於是在發現棒梗膽大包天的把錢拿出去花了,就果斷的改變了計劃。
那天那位公安是並不是管轄南鑼鼓巷所在的派出所的,那位是隔壁派出所的,算是王向陽的狐朋狗友。
王向陽利用他的幫忙,成功的讓賈家簽下了類似認罪書的欠條。
有了那欠條在手,他就不需要那位狐朋狗友的幫忙了,直接去南鑼鼓巷所在的派出所報案了。
現在棒梗已經被關了一晚上了,他就不相信秦淮茹會無動於衷。
秦淮茹裝模作樣的在那洗衣服,王向陽也沒搭理他,洗了把臉後開始刷牙。
這期間也有人過來用水,王向陽該謙讓就謙讓,總之他在給秦淮茹主動開口的機會。
秦淮茹看似在那洗衣服,但她明顯心不在焉的,臉上時不時的閃過猶豫之色。
當王向陽刷完牙,打算清洗下茶缸準備離開時,秦淮茹終於開口了,她笑著對王向陽說道:“向陽,前些天你說的可以幫我從衛生隊調出去還算數嗎?”
王向陽得意的笑了,當著秦淮茹的面,他毫不掩飾心中的囂張,“算,怎麼能不算數呢,我就等著秦姐你這句話呢。”
看著王向陽那得意的樣子,秦淮茹真有不顧一切扇他一個嘴巴子的衝頭,但是一想到棒梗,她一下子就洩氣了,尷尬的笑道:“算數就好,姐的事還得勞煩你費些心。”
兩人並沒談棒梗的事,可是心裡都明白對方是什麼意思。
王向陽望向秦淮茹的目光更加肆無忌憚了,他剛想說話,就發現許大茂從月亮門處走了出來,於是朝秦淮茹得意的笑了笑轉身就走。
之前王向陽配合許大茂,那是有自己的算盤,現在他已經拿捏住秦淮茹了,自然就不必在搭理許大茂了。
許大茂這兩天一直在找王向陽,他看見人後下意識的就想追過去,可掃了眼一旁的秦淮茹又覺得有些不對勁,於是就沒急著去追王向陽。
“秦淮茹,你和王向陽剛才說什麼來著?”
“用不著你管。”秦淮茹轉身想走,可心虛的她又怕許大茂起疑,又轉回身子解釋道:“沒什麼,不是調到衛生隊了嘛,想問一下王向陽能不能幫忙把我調回去。”
這不解釋還好,秦淮茹這一解釋,許大茂立馬意識到不對勁了,臉色不善的上下瞅了眼秦淮茹,“他答應你了?”
瞧許大茂那表情,秦淮茹也意識到不對了,急忙改口道:“哪能啊,我們家和人家又不是沾親帶故的。”
說完這話後,秦淮茹端著臉盆就回屋了。
一直在那窗簾後趴窗沿的賈張氏見秦淮茹回來了,急忙問道:“淮茹,怎麼回事,我怎麼沒聽見你和王向陽說棒梗的事?”
這老虔婆之前還又當又立,明明是她主動提出讓秦淮茹去找王向陽的,一大早上還在那欲言又止,裝作萬般無奈的樣子。
現在好了,她聽不明白秦淮茹剛才和王向陽說那些話是什麼意思,一著急就露出本心了。
秦淮茹不屑的笑了笑,將臉盆摔在了凳子上,轉身出了裡屋沒搭理自己這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