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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在賈張氏那憋了一肚子火,出了門就氣沖沖的去了前院。
本來她是打算去找王向陽的,可到了之後才發現,王向陽家的門上依舊掛著鎖。
秦淮茹沒好氣的踢了幾腳門,“混蛋,還想躲是吧,明天有你好看的。”
本來答應的好好的,結果王向陽卻這麼晚還沒回來。
秦淮茹沒好氣的罵了幾句後,也不敢多待趕緊回去了。
賈張氏這人,秦淮茹太瞭解了,自己不在的這段時間,一定沒跟孩子們說什麼好話,她得趕緊回去盯著點。
就在秦淮茹踹王向陽家的門時,斜對面的閻家,閻埠貴和三大媽在屋裡目睹了一切。
本來他們已經準備關燈睡覺了,結果臨關燈前看到了這一幕,三大媽就八卦的對閻埠貴問道:“老閻,你說秦淮茹不會真的和王向陽有事吧?咱家解放說的是真的?”
“瞅這架勢八成是真的,這段時間在院裡,兩人可沒少來往,你沒看見秦淮茹現在都不怎麼搭理傻柱了。”
閻解成那個大嘴巴,那天中午發現秦淮茹和王向陽的事後,當天下午就告訴王大喜了,之後怎麼可能不和家裡人說。
這也就是閻埠貴和三大媽一再警告閻解成千萬別到處瞎說,不然這事早就被閻解成這個大嘴巴傳的沸沸揚揚了。
當然三大媽本身嘴就不嚴,之所以警告自己兒子,也是因為根本不相信這事,怕閻解成到處亂說惹出亂子。
可現在不同了,冷眼旁觀的看了這麼多天,再加上都這麼晚了,秦淮茹還這麼明目張膽的跑到王向陽家來踹門,三大媽幾乎已經完全可以認定自己兒子當初說的是真的了,從那躍躍欲試的表情就能看出來,她的八卦之火正在心中燃燒。
閻埠貴打了個哈欠,“行了,也不早了,咱們關燈睡覺吧。”
“你先睡吧,我再去解成問一下那天是怎麼回事。”
三大媽說完就出了屋,之前大兒子閻解成和她學這事時,她根本就不願意聽,還把閻解成臭罵了一頓說他不著調。
但現在不同了,三大媽好奇心已經上來了,怎麼可能不打聽清楚,瞅她現在這麼上頭的架勢,弄不好這事明天就得在南鑼鼓巷傳開。
秦淮茹從前院回到家時,也不知賈張氏趁著她不在家與棒梗和小當說了些什麼,等到她回家時,兩個孩子已經完全站在賈張氏那邊了。
棒梗更是直接捧著賈東旭的遺像質問她,是不是想背叛他爸,撇下他和兩個妹妹,要跟野男人跑了。
這話說的一看就是賈張氏教的,賈張氏這是想用三個孩子威脅她,這確實是秦淮茹的軟肋,弄的秦淮茹很是無奈。
時間轉眼到了第二天早上,秦淮茹起床後,第一時間就來到了前院。
她想著王向陽總該回來了吧,結果到了前院目光往王向陽家的門一掃才發現,依舊掛著鎖頭,王向陽並沒回來。
蹲在家門口在那刷牙的閻解成見秦淮茹進了中院就往王向陽家瞅,似笑非笑的說道:“秦姐,王向陽昨晚人沒回來,你還是去車間找他吧。”
之前這貨被父母警告過,確實老實的管住嘴了,可昨晚三大媽大晚上的跑到倒座房打聽情況,母子倆又說了些有的沒的的八卦,這貨就又不老實了,用略帶審視的目光,戲謔的瞅著秦淮茹。
既然已經走到這一步了,秦淮茹也不怕院裡人猜測了,反正她和王向陽遲早是要結婚的。
沒好氣的朝閻解成哼了聲後,秦淮茹就出了四合院去街上的公廁了。
閻解成看著秦淮茹離開的背影,十分不屑的嘟囔道:“哼,狗男女,都不揹人了。”
……
再說王大喜,王大喜和老馬被帶到保衛科後就沒人管了。
兩人被關在一個房間裡,一晚上都沒人過問。
就這樣一直到了早上八點,軋鋼廠上班的鈴聲都打響了,也不見有人來過問他們。
老馬急的在屋子裡亂逛,“不是,他們什麼意思,也不把咱們隔離審查,是不是把咱們給忘了?”
“怎麼可能把咱們忘了,放心吧,都沒把咱們分開關押,沒什麼事的。”王大喜笑著說道。
與老馬心裡沒底急的亂轉不同,王大喜倒是顯得有些無所謂,在他看來越是沒人管他們,就說明他倆的問題不大,不然怎麼可能沒人審他們。
“不是,你說的輕巧,這事可大可小你知道不……”
老馬擔心的話還沒說完,屋子的門開了,一位保衛科的同志進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