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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院大會開完後,王大喜還惦記了幾天他提議的那個大會審批委員會,可是街道辦的小陳回去後卻遲遲沒有下文了。
時間一晃就過了一個多月,進入到了七月。
這天早上,王大喜在小院裡打拳呢,鼻青臉腫的劉光天就過來了。
“大喜哥,我爸通知你,今晚開全院大會。”
劉光天是前幾天回來的,按這小子的性格,當然不可能自己回來的。
是劉海忠見這小子這麼長時間也不回家,主要是他拿這小子出氣順手了,總覺的打劉光福差點意思,這才卡著學校放學的時候在學校門口把人給堵到的。
然後當場就是一頓暴揍,把人給揪回家了。
“什麼事?”王大喜停下手中的動作問道。
劉光天搓了搓鼻子,“具體的我也不清楚,昨晚聽我爸說好像是什麼審批委員會的事。”
自從那天全院大會之後,劉海忠再看王大喜,就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這不通知開會自己根本就不朝面,讓兒子來了。
聽到這話,王大喜不禁笑了下。
這都多少天了,他都以為這事泡湯了,總算有訊息了。
“行今晚我一定到場。”王大喜笑道。
通知完王大喜後,劉光天還得通知下一家,於是也沒在王大喜家的小院多待。
王大喜打完拳後,回屋收拾了下,在家吃完早飯後就去上班了,今天他是白班。
上午的時候,劉嵐跑過來告訴他,蔣志新回來了,而且還主動約了王大喜,想在下午就與王大喜見面。
下午見面?聽劉嵐的意思,蔣志新似乎挺著急的,王大喜不由的問道:“劉嵐,你家蔣志新說沒說這段時間上哪去了?”
“誰知道跑哪鬼滾了。”劉嵐沒好氣的說著,接著說道:“好像是又去賭了,瞅那架勢似乎是又輸個底朝天。”
蔣志新又拉饑荒了,劉嵐告訴王大喜,蔣志新這貨就在外面欠錢了,還這麼著急約他,似乎不會這麼輕易把銅片給他了。
不過心裡雖然懷疑,王大喜在劉嵐面前卻沒多表現,笑著打趣道:“怎麼,他這次沒把你抵出去?”
“他敢,老孃想好了,日子能過就過,不能就散夥,他要是還敢把老孃輸了,老孃直接就去找公安。”
站在崗亭外和劉嵐聊了幾句,王大喜就回了崗亭。
今天下午,蔣志新八成還會出什麼么蛾子,但是為了銅片他又不得不去,不然弄不好這事還得出岔子,於是王大喜對老馬說道:“下午我有點事,你自己在這盯著吧。”
“沒問題,如果有領導來了,我幫你圓過去。”老馬很隨意的說道。
王大喜已經上班有段時間了,現在的他翹班也不當回事,這要是北門或許王大喜還會請個假。
但東門就沒那個必要了,平日裡這個門也沒多少人走,領導也更不會來,王大喜就算翹班了也沒人知道。
時間轉眼到了下午,將近約定的時間,王大喜來到了蔣志新和劉嵐家的小院。
小院的門是開著的,王大喜喊了一聲蔣志新後就走了進去。
屋內,蔣志新聽到了王大喜的聲音,笑呵呵的迎了出來,在他的身後則跟著一個光頭男子。
那男的個頭能有一米七左右,雖然消瘦卻十分結實,一臉兇相頂著一個大光頭,臉上還有一條刀疤。
“大喜來了啊,來裡邊請。”蔣志新十分客氣的說道。
“哼,志新,他就是你說的那人?”刀疤男瞅了一眼王大喜,十分不屑的在蔣志新身後說道。
王大喜瞅了一眼那刀疤男,沒說什麼,直接就進了屋。
蔣志新跟著王大喜回到了屋,笑呵呵的為王大喜介紹道:“大喜,這位是疤哥,朝陽門附近也算是一號人物。”
蔣志新今天這麼著急的把自己約出來,還找來了這麼一個外人,這貨是打著什麼算盤,王大喜現在基本已經猜出來,不過卻沒當回事,直接找了個凳子坐了下來。
對於王大喜的無視,刀疤男很是不爽,他掏出一把匕首直接拍在桌子上,然後話裡有話道:“你們聊你們的,當我不存在。”
王大喜心中冷笑,從見到這人,他就猜出了蔣志新是在打什麼主意了。
這麼著急的約他,又找來這麼個人在一旁裝模作樣,無非就是又在外面欠債了,又惦記想拿他當肥羊宰了。
“蔣志新,大家都挺忙的,咱們抓點緊吧,佟三子的事瞭解了,你答應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