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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早上,王大喜起床後來到院子裡開始打拳。
在前世,王大喜沒這個習慣,這身體的前主也沒這個習慣,之前的王大喜雖然自小練拳,但自從母親也病逝後,這傢伙染上了賭癮,這東西早就荒廢了。
現在的王大喜之所以每天早上出來練拳,主要是喜歡上了大汗淋漓後,一口磁石淨化過的水下肚的感覺。
就算是上癮吧,總之大汗淋漓後,那一口下肚,渾身通透的感覺讓王大喜欲罷不能。
站在小院中,王大喜還沒等打拳呢,劉光天雙手插兜一步三晃的進來了。
“大喜哥,起這麼早啊。”
“你小子這一大早上的上哪去了?”
劉光天回頭瞅了眼小院外自家屋子的方向,低聲道:“昨晚我家那老不死的在全院大會上吃了癟,回家拿我和光福撒氣,我見情況不對就跑同學家躲一晚上了。”
劉海忠奉行的是棍棒底下出孝子,先不說他這想法對不對,就拿劉光天剛才對他的稱呼,這小子以後對他老子能好嗎?
當然,作為外人,王大喜也不想摻和別人家的事。
“那你這麼早回來幹什麼?不怕你老子還沒消氣?”
“昨晚跑的太匆忙,我得趁他們沒醒回來拿書包,今天還得上學呢。”
“對了,大喜哥,和你說個事,剛才我看見許大茂和秦淮茹了。”
許大茂和秦淮茹?這一大早上的這兩人能幹什麼?
王大喜瞬間就想到了原劇中,在食堂排隊打飯的某個鏡頭,心裡頓時有了某種猜測,於是一禿嚕嘴就問道:“在哪看見的?”
“就在月亮門那,一個破酒瓶子,兩個人還在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呢。”
酒瓶子?交易?王大喜一時沒反應過來這是什麼情況。
“也不知他倆在搞什麼鬼,酒瓶子裡還有半瓶焦黃的東西,也不知是什麼。”
聽劉光天這麼說,王大喜就明白過來了。
童子尿,許大茂一定是從棒梗那弄來的。
“行了,又和你沒關係,打聽那麼清楚幹什麼,你還是趕緊回家吧,別一會二大爺醒了,你小子正好送上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