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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會傳出去的。”
“也沒什麼,就是上次一起喝酒,兄弟你不是說多少會點醫術嘛……”
許大茂說到這就不好意思說下去了,王大喜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望著很是難為情的許大茂,猛地反應過來,自己上次好像給這貨挖了一個坑。
“你的意思是想讓我給你瞧瞧?”王大喜不確信的問道。
許大茂松了口氣,表情不自然的點了點頭,“最近可能是累了,感覺有些乏了。”
“大茂,咱們都是男人就別找這種理由了,不行就不行,又不是絕症,吃點藥調理下就行了,有什麼晦疾避醫。”
“不是…我…不是…”
“行了,你把胳膊伸出來,我先給你把個脈。”王大喜笑呵呵的打斷了他的話。
“我真的不是想讓你看那方面…呸,我行,怎麼會不行呢。”許大茂說著老實的把胳膊放到了桌子上,見王大喜疑惑的望著他,繼續解釋道:“就是覺得我和婁曉娥結婚也有段時間了,也沒個孩子,看一看是不是我的問題。”
這貨找自己看這個?王大喜驚訝的看著許大茂,感覺這裡面有事啊,於是問道:“你找其他大夫看過了?”
“昨天找了個老中醫,但那老頭是個庸醫,淨說些我不愛聽的。”
得嘞,王大喜知道為什麼許大茂會找他了,許大茂根本就是不育,想來那老中醫應該是看出什麼了,結果許大茂還不愛聽,或者說不願意相信。
心裡覺得好笑,王大喜裝模作樣的開始給許大茂把脈。
他哪會什麼醫術,學著前世看電視劇時那些中醫大夫一樣,沉思了一會後微微皺眉。
許大茂一見王大喜皺眉不語,心立馬提了起來,“怎麼了?兄弟,咱們都是自己人,有什麼話你就直說。”
王大喜其實完全可以照實說,但這貨也不知怎麼想的,隨口就胡謅道:“這病也好辦,吃幾服藥就能調理過來。”
“真的?兄弟,哥哥謝謝你了,真的。”
迎著許大茂那真誠的目光,王大喜感覺自己好像在造孽,但此時他也不好實話實說,只能說道:“大茂,這種病我建議你還是去趟大醫院瞧下,哪天有時間去趟協和吧。”
“別啊,剛才不是說那你能治嗎?哥哥我就信你,你還是給我開幾服藥吧。”
也不知昨天那老中醫和許大茂說了些什麼,此時的許大茂看王大喜完全就是最後的一棵救命稻草,見王大喜忽然想把他往外推,急忙開始哀求。
王大喜想給自己兩個嘴巴子,沒事瞎說什麼能治,這下好了,許大茂徹底纏上他了。
為了別自己打自己的臉,也為了許大茂在他這死了看病的心,王大喜只能繼續編下去了,“有個偏方,羊鞭、狗鞭、牛鞭,這三鞭三蒸三曬磨成粉,再把人參、鹿茸、海馬,用油煎置兩面金黃,蔥香爆鍋黃酒……”
“等等,兄弟,你在那做菜呢?還有這全都是大補的藥材啊,這麼多放一起人能頂得住嗎?”聽了王大喜開的藥方,許大茂怎麼感覺有些不對勁呢,打斷了他的話問道。
“你懂什麼,我這是偏方,還有藥引子呢,童子尿你聽說過沒?這副藥關鍵就在這童子尿上……”
王大喜繼續胡說八道,而且越說越玄乎,他的目的就是想委婉的讓許大茂知難而退,別在纏著他了,直接去大醫院吧。
就在王大喜給許大茂瞧病時,陳勇也在辦公室和人通電話呢。
“王大喜把錢給交到我這了,你是不是看走眼了?”
“不能啊,他一個爛賭鬼,見到錢能不心動?”
“連錢和那字條都上交了,你這辦法行不通啊。”陳勇瞅了眼關著的辦公室的門,對著話筒低聲道。
電話那頭的人沉默了一會說道:“是不是嫌錢少了?要不這幾天我跑趟鴿市,換根金條再試一試?”
“也行,咱們把金條送去,如果他還是不收,那咱們接下來就這樣……”